“哎？安德鲁？怎么又是你……别在停机坪上跑。啊？不行安德鲁，我六个小时之后首飞柏林。”伊戈尔没爬下梯，而是站在驾驶舱里，他的心脏还在剧烈动，他两脚站不稳，觉得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Ｐ－３９也狰狞起来，天空不是那么令人愉悦。

那玩意是一手指，乌尔里克的手指。乌尔里克全被冷汗浸透，一般是因为疼痛，一般是生理上的恶心。

“米哈伊尔？你在什么？”这是一个乌尔里克听着很熟悉很陌生的声音，急促，上气不接下气，年轻而疲惫。伊戈尔怎么也没想到会在克里米亚遇到米哈伊尔，他有好多事想和米哈伊尔说，他怎么突然掌握了Ｐ－３９，怎么涂装了新的战机，还有老爷死前的话。

伊戈尔直到看到平直的跑，才开始在猛烈的心间隙听见队友的通话。他刚才是在自杀，自杀式攻击才解决掉这些讨厌的人。他们飞行的距离只有到柏林的一半而已。

乌尔里克到什么东西被放自己嘴里，血腥柔，是，他能到断裂的茬。米哈伊尔的手掌如同铁钳一样固定着他的嘴，让他只能呕，却没法把那玩意吐来。

“我在审问德国人。”米哈伊尔转过，声音有打颤。乌尔里克这才看见，他刚才喂自己喝的那杯里面泡着一个褐的球，正是乌尔里

“你自杀呢！伊戈尔，回编队。”

啪的一声，一支匕首弹，米哈伊尔直接用胳膊肘压着这个德国军官，明晃晃的刀就次了下去。接着，乌尔里克右手一阵剧痛，他喊不来，也没力气低去看到底怎么了，他的手腕和脖被牢牢禁锢在镣铐中，他只觉得指和拇指那里火辣辣地疼，之后刺的刀尖就冲他袭来，他本能的闭上，右又是一阵刺痛，他大叫着过去。

铁门又一次被推开，乌尔里克倒了一冷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他不能再息和徒劳的中失去更多力，他需要力在应对之后的痛苦。

伊戈尔刚刚停好战机，就见安德鲁不顾别人的阻拦跑去了停机坪，小伙的肺都快来了。

他呼叫僚机支援，却在冲云层时看到本来５架战机，只剩下１架，２架轰炸机也只剩下１架。伊戈尔一个急转，冲向施密特，他开火了。

耳机里传来队友惊呼的声音。施密特烧起来，坠落下去，伊戈尔再次加速，解决掉那架尾翼受损的战机。

“伊戈尔，小心！”

米哈伊尔寻声望过去，伊戈尔站在门，天光从他背后照来。他飞行服还没脱，脸上红红的看上去很健康。他眉得很，天蓝的睛里盛满了不理解和担忧。伊戈尔听了担忧的安德鲁说了事情经过，他飞机当时刚刚场，就直接从停机坪上跑过来过来。

伊戈尔走过去，看着桌上摆放的东西，脸更加难看了。

始返航。伊戈尔只好掉迎击，被三架施密特夹击，他心烦意，咬牙切齿，有莫名的怒火。

“伊戈尔！你快来，不好了！”安德鲁永远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喝了它。”米哈伊尔用一杯把乌尔里克泼醒，将一个杯放在他嘴边。

乌尔里克睁不开，却闻到一厚的血味，杯硌得他嘴疼，他勉张开嘴，腥咸的过他裂的嘴。他想挣脱，铁链一直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