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哈伊尔拄着拐杖转过，敬礼，“少将，我是萨布林中尉，负责铁路转运，您没锁门，我就来了。我在找您。”他耸了耸肩。

“好了，安德鲁，听着，现在是——”

默罕抬瞧着这个在自己办公室里动的胆大包天的中尉，他掏□□，严肃地审视起这个年轻人，“萨布林中尉，我可以以间谍罪逮捕你。”

“战争时期，我知！”安德鲁打断伊戈尔，“我是学桥梁设计的！我没用过这玩意！”

“您的近卫第６集团军位置不对，我帮您重新摆了一下，他们已经乌克兰了。”米哈伊尔觉得那视线落在自己上，上，他觉得很难受，在默罕少将看不到的地方，他慢慢攥拳。

“好了，萨布林中尉——”少将收起□□，坐下翻动一个面的记事本，“对，我知了，你是调来负责铁路运输的，别废话了，拿着这个走，今晚装车发。”他把厚厚一摞表格拿来，递给始作米哈伊尔。那上面密密麻麻的，一行又一行，全是原料名和派送信息。“怎么了？”见米哈伊尔还没走，少将促。

“米哈伊尔是学国际关系的。我……我小时候还什么都不想学呢。但是记住，没人想让你去阵地上，没人想让你为国家什么的死在那里。你要去，你要用它。”伊戈尔拍上那支□□，“而且你要把它带回来，你可以受伤，莎会帮你。保家卫国的人都是英雄，你已经是了。活着回来的两倍的英雄，这不是什么本质飞跃。你去阵地上，小心，勇敢些。□□，我都会用，比□□简单安全。”

“少将！”米哈伊尔顿了顿，“您真的不认识我？我们两年前还参加过伊万的生日宴会呢！”他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夸张极了。米哈伊尔本不认识什么伊万，他随便编了个常用名，少将肯定认识某个叫伊万的家伙。“当时还有人给你带了乌拉尔山区特产，是一很轻的藤条筐。”

“伊戈尔，你好歹算个老兵了，你能不能开导开导他啊。”莎在另一边屋里喊。“安德鲁，不行你就来我医院里吧我看。”安德鲁听着莎声又清澈的声音，脸上困窘又重了几分。

默罕少将看看米哈伊尔的右，就没再正看他，而是坐到了座位上，“沙盘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应该把战况记住了。”

“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伊戈尔拍了拍安德鲁后背，“然后你就和米哈伊尔一起去太平洋舰队那边后勤。”

“西伯利亚铁路？”安德鲁皱着眉，他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选项。他狠狠地摇摇。

“军援助的Ｐ－３９，这次一起调运行不行。”米哈伊尔把厚厚的表格翻到需要签字的地方。少将没回答，只抬望回去。米哈伊尔低了低，“我哥哥是Ｐ－３９驾驶

安德鲁仰起圆圆的脸，他觉得伊戈尔的睛特别蓝。

“你忍心让你最喜的小阿廖沙一个人在阵地上吗？”莎再次路过，搬着一个盆。

“年轻人，你一定记错了，我没参加过什么生日宴会。”默罕少将举起了□□，双向右上转动，他在搜索记忆。

“您一定记得，好好想想，您当时还抱怨您的□□上膛时不呢。我那时在角落里，都没大敢和您说话。”米哈伊尔掏拿包烟，递过去，“你要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