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中午饭，又吞了两颗冒药。

他脑袋痛，昏昏沉沉，鼻不舒服，咙也不太舒服，还很困。

第二天，赵远仍然持要去考试，他有我昨天都持了那么久、我那么厉害了，为什么今天不能持的血。

“同学，要是不能持，可以去校医务室的。”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

赵远想想也是，又：“也不许在心里骂我，说我不中用什么的。”

再说，连学校里的老师都夸他有毅力，他怎么能不去考试。

赵远脑袋也不抬，用自己的鼻音当证据：“老师，我冒了。”

以前他要吃饭，还是得下楼，去餐厅，吃什么可以提要求，但没人会纵容他、送饭到他房间，等他吃完再帮他收拾走——只有霍戎会。

霍戎一脸好笑，“不会。”

车上有空调，没一会儿，赵远就好多了，但愈发地困了，脑袋一颠一颠的。戎哥手一揽着他的脑袋，他就靠着他的膛睡着了。

赵远又起来，着笔：“我可以持的。”

上午考完，霍戎把他接回家，发现他的冒症状一都没松。

赵远是拿他的话当了免死金牌，考试时他状态不好，很多倒不是不会，就是想不起来了，他想着反正情有可原。戎哥也不会骂他，就懒得想了。

吃完冒药会犯困，这是一个常识，于是赵远下午考试时、一个没绷住，就趴下了。

可是他持完了下午的考试，并且几乎完成了整张试卷。

他睡得不舒服，很快脑袋便到他上去。

那监考老师还夸了他一句，说他很有毅力。

吃了早餐，又有一碗姜汤摆在他面前，赵远表现极度的抗拒，鼻音很重地说：“我冒差不多好了，等下午我回家，肯定就好了。”

一上车就忍不住歪倒了，“我好困，下午差睡着了，然后我忍着没睡，把卷写完了。”

他怕苦，喜吃甜的，让他喝姜汤，还不如杀了他。

一天的考试结束，也就宣告着放寒假了，赵远如释重负，觉得自己完成了伟大的使命。

霍戎看着他，看他那副小可怜样，就妥协了。让他吃了中成药胶，然后给他接了一保温杯的，装在书包侧袋里，叮嘱他：“多喝，中午哥哥来接你。”

他题的时候，如同梦游一般，考试完了，又梦游似的走校门。

而且他有好多坏习惯，不是从小养成的，而是霍戎给他惯来的。

霍戎大手握着他，给他手，还用车上的毯给他当被。

赵远有气无力地，“我状态不好，我要是考差了，你不许骂我。”

不仅手冷、全也是僵冷的。

那监考老师走下来，提醒了他一次。

霍戎长臂一伸，揽过他，“晚上再吃药。”他摸摸赵远的手心，因为要写字，赵远不能手，所以手很冷。

，但和现在还是有很大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