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意那么明显，霍戎也受他染，看着他笑：“很。”说着，他慢慢放开了赵远，手从他手背上离开，膛也离开他的后背。

最后，赵远生生被这个噩梦给惊悚醒了。

霍戎走上前去，整个人罩着赵远，膛贴着他的后背，手臂靠着他的手臂。

扣动扳机。

*

在霍戎这个专业人士面前，他没资格举手说我懂，我全懂！

他起床换了件衣服，因为上了很多汗。他脱了内，接着直接把这条脏掉的内丢到垃圾桶里，销毁赃。

赵远是练过的，他没让霍戎失望，准也不错，就是姿势有错误。

这么撞了会儿墙，他关于梦的记忆就慢慢褪却了。

赵远眉开笑起来。

霍戎在一旁给他动作讲解：“它有十五发弹，把弹舱上去并像这样锁上……”

“别动。”霍戎说着，重新帮他调整姿势，另一只手拥抱过去，姿态亲密地带着他的手上膛。

“嘭！”

赵远很谦虚地摆手，“跟哥哥你没法比。”

大量运动后，他神特亢奋。导致那天晚上，赵远了个很不妙的梦。

最惊悚的是，TMD他居然没有拒绝！

其实他当时的举措，有很大的隐患，这军军用的伯莱`塔，一般小混混从哪里能搞来？最后势必会查到他上来。

但他事向来是不顾后果的，他低看着这把黑黝黝的枪，心里也明白，肯定是戎哥及时给他的篓了。

“上膛的时候，空弹夹会掉来，向后拉这个块……这时把新的推去，然后，”他很细地教导着赵远，“拉这里上膛。”

他的手掌顺着远的手臂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着他的肩膀，调整他的肩膀的度。

靶停下移动，十环。

上后，再帮他装好步`枪，最后给了他一把伯莱`塔洲狮——这一把，正是家里遭小偷那晚上，赵远用过，然后被收缴的枪。

霍戎整个人贴着他，睛微眯，帮他调整好姿势和角度，“要像这样……不然后座力会让你韧带受损。”他靠得极近，嘴就贴着赵远的耳朵，赵远怕，就抖了下。

可赃销毁了，那梦的细节还在脑里回想。

梦里霍戎抱着他、教他练靶，可练靶就练靶吧，那手慢慢就伸他衣服里了，最后还伸他里，摸了他。

他动作很缓慢地给他说着步骤。

年底和年初

整个击练习场，其实是为霍戎单独准备的。现在让赵远占据了，霍戎就只得在旁边看着，然后盯着他、指导他。

怎么会这梦？赵远忍不住拿后脑撞墙，“咚”、“咚”、“咚”

赵远舒坦了，这才对嘛。

哪怕赵远全都知，还是很给面地认真听着他说。

赵远刚才自己打了十几发，最就是八五环了，十环——这还是他第一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