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得答案，霍戎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当赵远答不来或者答错时，他就会耐心地给他讲解答案。

他没接过曾经的赵远，但他是知他以前是什么样的。在他得知赵远父母去世后，他对赵远了一个仔细的调查，事无细。

霍戎也不说他，现在这个天气，屋里却已经开了气，但温度并不。

戎哥刚开始写中文的时候，字也不是很好看，可他临摹了一段时间的字帖，现在已经非常漂亮了。他比赵远聪明许多倍，比赵远有毅力许多倍。

他不是个特别有毅力的人，持这事，对他来说真的很难，特别难。他曾经是个不学无术，对学习非常抗拒的人，现如今的这些改变，有些太剧烈了，他难免觉得累。

霍戎给他讲课，赵远就在旁边儿走神地研究，戎哥是不是又变黑了。

字漂亮，手却黑。

要知在别的国家，未成年人是不允许饮酒的，卖酒给未成年人是犯法的行为。

赵远看了他的脸庞，注视他垂下来的长睫，因说话而微微颤动，又低地看他写字的手。

但自从他的到来后，这情况就发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赵远基本不去混，也基本不喝酒了，但染上了一个资料里没有的病——烟。

他呢，是规矩不了一分钟，立原形毕。

不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个很乖的孩，百分百听他的话。

但霍戎又知，其实赵远不是那会听话的

过了大约半个月时间，他一直没门，就自然而然的白了回来。

赵远胳膊支着下，扁着嘴，嗯了声。

有段时间，他心心念念都是想要晒成戎哥这肤，觉得这才男人。后来他去黑，晒得全都成了麦，结果还是没有戎哥上的那男人味。

霍戎安地摸摸他的，“已经得很好了。”

“两颗人造卫星，它们的质量比是……轨半径比是……现在求它们所受的向心力比。”霍戎递了张净的草稿纸给他。

赵远右手握笔，左手靠在嘴边，他有一个思考时咬手的习惯，霍戎判断他是否走神，除了从他的神判断，还可以看他的小动作。

在赵远回国后，因为成绩落后，他还留了级，和班上同学格格不。

他一发呆，就特别明显，霍戎停了下来，“是不是困了？”

灯光黄，映着他的眉，在波浪般的窗帘上投邃的廓剪影。

但手掌大、手指长，比自己的手好看多了。

格格不的后果就是逃课成瘾，加上他的朋友也都玩，所以导致赵远也玩。那么小的年纪，居然会酒吧。

已经穿好了家居服，赵远脚尖勾着棉拖，翘在小沙发的扶手上。

不过也不严重，是正常的青少年行为，而且他说过一次后，他就再也没再上闻见过烟味了，看样是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