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嗤笑：“我认识的是你，又不是焦君，我时间去听他那三言两语已经过够给他面的了。”焦适之心中叹气，但莫名又多了几分安，整理了下语言便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说完之后他自己先恍惚了片刻，这个问题寿儿也曾经问过，但那个时候焦适之可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换了个份站在自己面前，又问了这个问题。

他转而询问起焦适之那所谓的大过是何事，“焦君那时候说得糊糊不清不楚，我也懒得听下去，但以你的为人，应该不会被人抓到这么大的把柄才是。”

焦适之无奈说：“殿下，那两位皆是卑职的父母，怎能轻言。”生育之恩无以为报，不论如何焦家生他养他，焦君除开这件事情外并没有对不起他。在外人看来他唯唯诺诺，不思反击，但于他而言不过是以此偿还义，以后一切只为自己而活，再无需顾他人！

朱厚照在屋内榻上坐下，殿内该是熏了香，四角有香烟袅袅，提神醒脑却又不失本的淡淡香气。焦适之只是瞥了一又迅速被朱厚照给叫了过去，“适之，你也太过乖巧了，该斗便斗，忍让只会让无耻之人得寸尺，就该打得他们不敢吱声。”朱厚照显然是联想到焦适之那一手剑术才会如此说。

太朗地摆摆手，笑得异常灿烂，“那就不必了，本来就是为了

彻底对焦君失望之后，焦适之对焦君的所作所为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愤慨，不过太殿下的态度却让他诧异，“殿下，您相信卑职？”现在外面漫天飞的言他不必想都知已经发展到何程度去了。

他滋滋地摸了摸下，觉得自己这是长了，以后要是那几个老再说他时，说不定他也能多忍让忍让？免得父皇天天被投诉？不过这份心情朱厚照肯定是不会表现来了。

前已经到了正殿，朱厚照大步跨了去，原本焦适之与林秀两人是该站在门外守着的，不过这是初次见面，朱厚照该吩咐的还没有吩咐下来，便只能跟着他去了。

焦适之突然想起一事，拱手说：“卑职还未谢太殿下，若不是因为太殿下特地招卑职，卑职也不可能借此离开焦家。”报答之类的话语他说不，不过他心里也开始慢慢接受太成为他效忠之人这件事。

不满地开，“你如此恭敬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焦适之退后一步，轻声说：“卑职谢谢殿下厚，不过礼法本就是为了让人遵守，如果不能够时时警记在心，卑职怕会心生懈怠，对殿下不敬。”照朱厚照的格，这样死守戒律的人是他最不喜的，但焦适之开的时候，朱厚照听着他的话语，虽然神情不变，但听在耳边就是顺耳。

焦适之说话的时候，视线是停留在朱厚照脸上的，他注意到焦适之的视线，悄悄眨了眨左，显得乖巧可，焦适之仿佛被了一下，连忙低下了。

朱厚照自然不知焦适之的心里想法，不过不阻拦他对此发表评价，“虽然愚蠢，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如此，你怕也不会心甘情愿，那就看在他是你父亲的份上，对他我就不什么了。”所以太殿下你原本是打算些什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