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抿嘴笑了起来，看似乖巧，又狡黠的笑意，“你再仔细看看？”

面面相觑了片刻，焦适之迟疑地说：“还是一人一半吧。”如果全的默写都是一人写，那写到明天早上都不可能写完。

太满不在乎地说：“就该让他们也会一下现在小爷的受，别废话了适之，还剩下那么多呢。”现在的朱厚照看起来居然比焦适之更加着急是不是能够写完了。两人相对而坐，时不时两个小脑袋碰在一起嘀咕几句，又把写完的东西给丢到旁边去，旁侧的刘瑾等人就守着一收拾起来。

朱厚照，“可。”被气死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殿下，该吃晚膳了。”焦适之从纸上收回视线，抬的时候却发现书房内已经燃蜡烛，更别说屋外已然日暮，心下讶异，连忙说。

“我最烦写这些了，那些先生太傅看完我的回答，估计要被气死。”朱厚照跟焦适之琢磨完他们要的作业后，朱厚照鼓着脸把所有需要思考回答的全给否定了。焦适之自然是接过这一分的，剩下的都是不需要思考的练字以及其他的默写。

饭吃到一半，焦适之无意间提到的一句话让朱厚照想起了什么，拉着人又匆匆跑回去书房，把刚才刘瑾整齐好的那些又给翻了来，在上面添了几句话。焦适之念着那几句话，惊讶地说：“这样一来就更加有理有据了，而且可行也更。”

“殿下，这一分这么写，先生该会不兴的。”焦适之着一张纸无奈地说。

第二日太带着焦适之一起去端敬殿，路上打着哈欠说：“如果今日太傅还布置这么多

寂静的书房内只能听到纸张的“沙沙”声。

朱厚照豪气地一挥手，认真地说：“放心，你就跟我一起去，怕什么。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每一次作业我都要认真写。”看着太那波转的小模样，焦适之默默地给几位太傅了个歉，他是真的不知太殿下会如此的……有创意。

之被太拉去他的书房，书房布置得舒适的，但看起来太很少过来这里，找了半天，还是叫来书房的小太监才找到了笔墨纸砚。焦适之发现了太脸上的羞窘，心中一笑。现在的太跟刚才可是截然不同，不过他毕竟是太，如果没有那威严，就不是他了。

两人在书房奋笔狂书，勤奋的程度让旁边看着的人都心累，林秀站在门，着大太叹息，他还是宁愿在这里再多站一会。而刘瑾等人被太警告之后，也没有人敢玩小样，老老实实在旁边守着。

焦适之又读了两遍，第二遍的时候迟疑了下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想说什么，却又忍不住笑了来，“殿下，明日我就不同你一起去了。”这去了纯粹是拉仇恨去了，好不容易太殿下愿意写作业了，结果写来这么个玩意儿，还不如不写来得气人呢。

太嘀咕着不愿意，焦适之却站起来把他拉开，“殿下，最重要，我们吃完再回来写吧。”早膳时，朱厚照因为兴也没多吃两，中午就吃了糕垫了垫肚，晚膳再不及时吃那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