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眨了眨

任之，你也太过估我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了。”林秀边笑边说，“你我曾同为皇上的贴侍卫，难你还没发觉皇上并不看重于我？”

焦适之眸仿佛蒙着一层波光，林秀看不清楚他的情绪，只能听到他温和的回答：“我心里有数，你放心吧。”

现在皇上一心焦适之还好说，若是以后……那可就不得了了。

“在皇上边伺候过的人有几何？我不过是其中毫不起的一个，而且还仅仅待了不到两月，这么久的时间过去，我相信以皇上的格不可能会记得我的。若不是因为你，皇上又怎么会手此事？”林秀说及此事时非常淡定，仿佛在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说到最后反倒笑得灿烂的。

如今的过度，尽皆有可能成为来日被攻讦的证据。

林秀看焦适之一脸不信的模样，言又止，随后也随意地挥手，“算了，你不信也没什么关系，我心里记着这事便好了。”

乐华两手抱着一件狐裘过来，皇上指着他说：“今日下午你去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这么冷的天气，你上就只穿着一件官袍，实在是太冷了，以往要门就被这个给我穿上，回我令人去搜搜，再给你添置几件。”

如果是几年前的林秀或许还看不有什么问题，但经历过这么多事情，他一看内里有多少推波助澜的势力。

原本是一场问，却不知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林秀对他的告诫。焦适之哭笑不得，却也只能心领了林秀这份担忧。他在林府待到林秀面疲倦时才离开，回去的路上，手虽然握着缰绳，思绪却在摇摇晃晃间仿佛带着醉意，浮浮沉沉不知飘往何方。

焦适之苦笑：“皇上，您难忘了之前您已经赏赐了不少的东西了，实在是放不下了。”而且他是练武之人，今日这样的天气还冷不到哪里去，光洒落在反倒温。

焦适之正想说些什么时，林秀忽而压低声音说：“任之，你在皇上边要多加小心，你的位置，看着风光，实际上却是刀剑加，风霜密布。现在皇上看重于你，若是将来总之，你切记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他这段话说得又快又模糊，如果不是焦适之耳力极佳，几乎要听不见林秀的话语。

冬日的带着和煦的力度，几缕光洒落上，驱走了不少寒意。焦适之不喜冬日的凌冽，却格外喜冬日的，落在上十分舒服，不如夏日猛烈，也不如秋日清淡，闭上睛仿佛就能够沉沉睡去。

林秀皱眉，焦适之看起来可不像是心里有数的模样。林煌跟他说的事情，可不止他的案件相关，因为对焦适之非常谢，他可同林秀说可不少关于焦适之的事情，自然而然也包括了最近的传言。

焦适之无奈扶额，看到林秀这样的笑容就容易联想到傻大个，“是是是，全都是我的功劳，你就别再往我上再添了。”

回到皇后，皇上拉着他询问林秀的情况，焦适之笑地把林秀的状况跟皇上复述了一遍。朱厚照若有所思地，挥手把乐华叫了过来，“刚才让你准备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