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牟斌折腾半晌终于把折写好后，大手一挥把焦适之赶去屋内歇息了，他也差不多是时候去上早朝。若不是因为此事，他也不用天未亮便赶到这里。

对这个副手，牟斌还是满意的，就是这脑不大行，不能思考太复杂的东西。

这丝内情，自然是落到皇上上！

牟斌曾让他调查焦适之的事情，他虽然不大上心，然而私底下还是有着手去布置的，因而在焦适之并没有防备他们的时候，肖明华顺理成章地窥探了一丝内情。

牟斌刚要门，见着自己多年副手仍然是一脸思揣的模样，忍不住叹气，“就算他们两位两情相悦又能如何？皇家的事情不要去瞎掺合，我们又不是任之那般，怎么都有人护着。什么情况都不知只能是找死，你赶收心，免得让任之看破绽来。”

果然不皇上所料，他们当初把要求归还护卫的藩王划分为两个分，其中一分归还，一分不归还。两边各自同仇敌忾，已经在对方的地方搞了不少小动作。然而这些小动作越搞越大，有危及到百姓了，因此监各地的锦衣卫快加鞭，把消息传回京城。

闻言，肖明华睛一闪，想起了之前接到的消息。

“以任之的格，莫说答应，即便有机会也不会应允的，此事多半是皇上在一，不用去它。”即便焦适之真的有这样的心思，却没有肆意妄为的。

哎，心总觉得郁郁，却不知为何？肖明华地叹了气，回转到自己屋内，总觉得焦适之那样可惜了，若是真是被皇上看中了，这辈怕是不由己了。

肖明华半信半疑，然而在今日见到焦适之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把担忧脱而。

肖明华把牟斌送走后，本打算去看看焦适之，然而在久久敲门后，并没有得到屋内人的应答，他一时着急便推开了房门，谁承想焦适之竟一歪在桌案上，睡得一脸恬静。肖明华这时终于注意到他脸上的倦怠，犹豫半晌，悄悄退了来。

这消息是昨天到的，本来该是早同朱厚照说，然而此事着急也没用，因此牟斌想要再先把私底下先商量些对策再在第二日告知皇上。焦适之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告知皇上，结果接连着了那样的事情，到底是没成功。

天知肖明华得到消息后隐约推断猜想时多么震惊，完全没想到皇上与焦适之之间竟然存在着这样的关系，怪不得时至今日皇上仍旧不肯娶妻！在他把消息告知牟斌后，牟斌却笑了。

而正“不由己”的焦适之依旧在睡梦中，昨晚辗转反侧，无论如何眠都睡不得，索早早便了门，直到商量完事情后方才觉得困倦，回到屋内后怎也抵挡不住睡意悄悄睡

牟斌摸了摸下，哼笑了两声，“还能有什么事情，自然是同里有关的。”

带的消息便是关于各位藩王的。

肖明华忧心忡忡地看着焦适之的影消失在门，低声对牟斌说：“指挥使大人，任之那样看起来不太对劲。”他们同焦适之共事也有两年多了，明显发现焦适之有心不在焉，若不是全程智商在线，肖明华都要忍不住询问焦适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