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昀的笑容迅速褪下，换上一副冷厉的表情，：“果然是你！”

玄昀笑：“无妨，陪我躺一会儿。”

玄昀没说话，踱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天空发怔。

玄昀抚掌笑：“好……弹。”

自从打了赵佑安以后，玄昀就再也没有过思琴夫人的院儿。后来他公开和赵佑安的关系以后，更是不沾女人。所以对于玄昀今天的突然到来，思琴是很受若惊。

上、发上、衣上……

思琴接过丫鬟递上的琵琶，调好弦，手指轻捻，顿时乐声响起，却是纵横沙场、铁冰河。

她小心翼翼地问：“爷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自然是百般温存调笑了一番。

玄昀忽然：“好久没听弹曲了。”

房里一下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

思琴骇然抬望着他，接到的只是没有温度的、如刀锋般锋利的目光。她面苍白地低下。

思琴还来不及说话，玄昀已经去扯她的衣带。思琴忙伸手去挡，玄昀的手腕像蛇一般，不知怎地绕过她的手三下两下拉开了她的衣服。

思琴面一白，犹豫着：“今天、今天妾不方便，不能服侍爷……爷还是去别的地方歇息。”

玄昀十五岁的时候思琴就跟着伺候，可以说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以前私下里玄昀都称她为。当然这称呼也是好久都没用过，思琴此时听见，当下鼻酸涩，眶发红。

玄昀拍手赞一声好，顺手将思琴抱上膝，赞：“好一曲金戈铁十面埋伏。”

思琴替斟好酒，微笑：“我为爷弹一曲罢。”

“不相信不代表不愿相信。我的境不允许我轻易信任任何一

一曲终了，余声袅袅。

玄昀眉一挑，调笑：“我记得你的日不是今天。”

思琴大惊，从他上起来，迅速地拉起下的衣领。然而只是这短短的一瞬，已经足够玄昀看到她肩包扎的白绫。

玄昀对她粲然一笑，：“好久没来看了，今天忽地想过来。是不迎我来吗？”

思琴绕着他的发，笑：“爷喜就好。”

思琴神情一黯，低声：“爷对我甚好。可是爷并不信任我，恐怕从我服侍爷的第一天就怀疑我了。”

玄昀忙牵了她的手安：“我知最近冷落了你，所以特地过来，快别难过了，有什么委屈有的是时间罚我。”他的手挲着她的手，嘴角微挑，眉目情，仍然是那副迷死人的温柔模样。

半晌，玄昀才缓缓开：“我十五岁就和在一起了。你也算是我的第一个人……这些年我可曾薄待你？”

思琴稳住慌的情绪，恢复了一些冷静，淡淡：“爷早就怀疑我了。”

思琴心中暗叹，是个女人对他这情款款的样就没有抵抗力的。随即收起涌上心的怨怼，换上笑容，和他手挽手了内室。

然后摆上了酒和小菜，两人吃吃笑笑，气氛和谐。

（五十七）关于夫人

“那晚偷听的黑衣人果然是你。那么用银线杀死王东的人也是你了……你果真是父皇派来监视我的人。”玄昀冷笑。

思琴脸更难看，期期艾艾地：“这几个月日不太准。”

玄昀伏在她耳边轻声：“时候不早了，歇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