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胡说。”顾照辩解，“昨天韩晴还问我来着，说跟着妈妈好还是跟着爸爸好。”

酒店的负一层是地下停车场，租车公司的人直接提前把车开到停车场，简明澄一看到这车还有儿手——驾照他不是没有，读本科的时候跟风考的，那个时候也没有想到自己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买车，或者说没钱买车。反正跟风这事，并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他的可的情人，他的年轻的人——刚刚低伏下去的望再次开始抬，顾恩重顺着他脖颈富有的线条吻下去，贴着他的肌肤情地说：“上我，上跟我□□，也上我给你的一切吧……”

哈尔滨的漫漫寒夜走得缓慢而安静，似乎白天永远也不会到来。

所以，简明澄驾照虽然在手，但从驾校来以后就一直没有机会上手，搞得他都快忘了这回事儿了。这次来之前，他多留了个心儿把证儿带在上，原本料想说不定到时候就会用得上，但韩峒的车他没有胆开，怕一不小心哪儿就磕了碰了，这回租车行他才稍微提起一些胆气。

地下停车场的灯光白惨惨的，总是容易让人产生某不好的联想，类似于偷情、杀人、黑帮火拼或是氓打架。他从车窗望去，可以看见顾恩重和韩峒就靠在不远的一旁边。两个人神情沉重，也不知在谈些什么。这个时候顾照突然从后面凑上来，对他说：“澄哥，韩大哥好像要离婚。”

的发拨到一边去，在息的余韵中，说：“怎么办？我上跟你□□了。”

第30章风雪夜行人

“就是我们上楼的时候，你和我哥走在后面，她就突然问我要是爸爸妈妈不在一起，是跟着爸爸更好还是妈妈。我当时还觉得她奇怪的，但后来……”

简明澄一愣，随即就皱起眉，有儿责备意味地说：“这事儿别胡说。”

韩峒的车他们也没有再借用，而是从租车公司临时租来一辆，是并不张扬的比亚迪。临发前韩峒来送他们，也顺便把车开回去。

顾照还要说什么：“澄哥——”简明澄却摆摆手止住他——透过上方的后视镜看向后面，顾照的表情透着某不可言说的禁忌——他突然到有些疲惫，轻声对他说：“别说了。这

他们原计划的是第二天继续在市内逛逛，但顾恩重临时决定提前动去亚布力雪，在那儿不不慢地多玩儿几天——因为简明澄和顾照都还是新手，光是教他们估计都得费些时间。

顾恩重和韩峒还在外面说话，简明澄就坐在驾驶座上摆方向盘，先熟悉熟悉车，找回一些当年学车的觉，不然待会儿肯定得被顾恩重笑话。

第一次被锁了，无奈重新改了一遍。累是一个字，心累是两个字，心很累是三个字，四个字，就不说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顾照言又止，其实话到这儿也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了。简明澄中渐渐觉到某沉重与沉痛的意味，他小心地呼一气，双手开始无意识似的轻轻拍打起方向盘来。这声音均匀而规律，一下一下，在车里回着——他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知顾照不会拿这事情开玩笑。听到这个，简明澄回转过，疑惑：“她什么时候跟你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