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盯着他不说话，邺镇只好继续说下去：“夏景帝有意要把巫教和蜀王室完全剥离，打算在清河的巫神庙举行祭祀，由天定圣巫女承接神意，通过大夏天之手，将巫神福泽洒向蜀地。”

我愿意为你，着红装，再次站上祭台，画上慈悲巫神相。有恶鬼诅咒的我们，就让这位巫神好好看看，天下男儿和男儿，也可以比翼连枝、携手相将。

李承应了一声：“见了。”转就要走。

蜀地技艺最湛的裁和绣女赶工五天五夜，才重新织一件圣巫女袍。金丝红装，骷髅白骨，威严无情，恩慈普照。李承穿着它登上巫神祭台，惊艳了所有慈的、欣的、企盼的、不屑的、憎恨的、求

李承但笑不语，邺镇又说：“你说你值不值呀？给他床就算了，还要给他孩，他真当你是个女人来使唤啊？”

“天定圣巫女？”

邺镇歪了歪嘴，说：“看来他是不准备让你来了。”

邺镇说话一向没什么分寸，李承知，但现在听到这话，也不禁皱了皱眉。他拿帕给萧和了嘴角，转移话题：“你怎么还没回绿河？留在清河城里，难还有事？”

“是啊，”邺镇像是漫不经心地说，“那日巫神在乌山显示神迹，选定了新的圣巫女，替巫神在人间赐福降恩——这在整个蜀地已经传遍了。蜀王室亡了，大夏人来了，是巫神抛弃了蜀王室，而选了大夏皇帝作为神在人间的化，重新统治这片土地。患和瘟疫，是巫神对蜀民的考验、也是对大夏的考验，若大夏皇帝能够使蜀民摆脱苦难，那就能真正得到巫神的承认。”

“我就是不喜他们萧家的人。”邺镇说得理直气壮，“你别看这小孩现在在你面前乖乖巧巧的，长大之后肯定也是个不省心的。”

萧乾果然是准备在这里举行新的巫神祭祀。

邺镇还并不知所谓的神迹其实是因为圣璜玦。李承低眉思索，天定圣巫女——萧乾是准备让李德贤去吗？

他对李承摆摆手：“我也不要你送了。看好这个小崽！你要教就严一儿，不听话就打，宁可蠢一儿，也别让他以后跟他爹似的，忒讨人厌……”

萧乾“啪”地一声合上折，李承于是止住了脚步。他挥手让伺候的人都去，然后慢慢走到李承后，极轻、极慢地说：“你说……我什么都不问你，就一个人决定了所有的事情，那我现在问你，你愿不愿意——再穿一次圣巫女袍？”

第72章比翼连枝，携手相将

李承转看他，萧乾把圣璜玦拿过来，重新为他上，说：“我不愿意把它假手他人，可又怕你不喜——”

“行了！”邺镇撩撩衣摆站起来，“既然不是你，那我去拜会拜会另一位圣巫女。”

邺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你还不知？”

李承把圣璜玦摘下来，放在他手边，萧乾抬起来看他，问：“你见了邺镇了？”说完，又埋首批阅从京城送来的奏折。

他的红豆粥，觉得有儿甜过了。

李承抬起来，问：“知什么？”

邺镇翻了翻白，说：“神迹、神迹……夏景帝，是真的肯定神迹能再次降临啊……”

“若是为你，”李承打断他的话，说，“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