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莱昂立即开了：「不是。」这样回答，睛却还仍然闭着，好像在讲梦话似的。

盆里有一面布巾，龙澜将之拿过来，先把床上的痕迹清理净，再去清理莱昂上的痕迹。

第二次过後，莱昂翻到床的另一侧，背对着人，闭着睛懒洋洋地说：「好了，你快走吧。」

他觉得莱昂对他似乎太在意了，还以为这会不会就是喜的表现，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他不向往被人喜，却又乐於跟莱昂在床上纠缠，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仅凭望来维系，其他东西只是多余。

莱昂一声不响，双压没有要睁开的意思，看似已经睡着。

莱昂依旧毫无反应。

倒是龙澜沈默了，片刻後，又听莱昂嘀咕了一句：「喜是什麽玩意？」这与其说是反问，不如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

有些集，他不想与任何人发生，那是不会有结果的。现在这样，足以。

这还没完，龙澜用清洗净的布巾把手指包裹起来，再将手指伸莱昂後，一圈一圈旋转着，刮去内上残留的白。

「你好香……」

贲张，几乎成了紫红，昂然一翘得笔直。

梦境吗？在他「再次」梦之前，龙澜捉住他的胳膊把他拖了回来，问：「你为什麽要梦见我？」

莱昂已经睡熟了，即使龙澜抱着他坐了起来他也毫无反应。龙澜把布巾铺在他底下，甬里的白浊顺着重力缓缓落，从溢，渗了布巾里。

反正就目前而言，他是不舍得让莱昂就这麽因为诅咒而死的，在他满足甚或厌倦之前，谁也别想把莱昂带走──包括死神。

他在中大息，他的脸基本全都埋对方颈间，每一次气，鼻里都会传一奇异的香气，就不知是从那长发里散发来的，还是肤上原本就有的，或者都是。

龙澜又问：「你是不是喜我？」

自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把那东西往下压，前端在龙澜的腹，每当跟着的节奏而晃动，的也不断地在龙澜上反复磨蹭，蹭得舒服极了。尤其是随着从前端溢的渐渐濡了人家的肤，那的更是妙不可言。

每次跟他都会闻到这香气，这对莱昂来说几乎也快变成了一快的兴奋剂，到鼻里，连腔之内都是一阵颤栗。

他把视线从莱昂脸上移开，转一望，在房间角落的架上放着一盆清，是日常放在这里备用的。

他不带莱昂上他的船，借用别人的份呆在莱昂边，就是为了不让莱昂对他的事了解太多，减少那些不必要的集。

一切完成之後，龙澜把莱昂放回床中央，再把那盆也理掉，就这样，不留下任何证据。

龙澜接着问：「你梦见过我很多次？」

龙澜看着他，微微撩起角，乌黑的珠却依然像石般的冰冷。伸手把他的後颈一扣，压下来，吻上他的双。

他已经餍足了，所以打算退这个梦境，另一个梦境──真正的梦境中去。

喜是什麽玩意？龙澜也不知，并且不打算知。

他低着，别过，把那张如描似画般的面容看里，不禁再次赞叹，「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