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是这样的没错……

后来又约了一起打保龄球，游泳秀肌，朋友圈下面一堆人调侃梁大少是不是转型积极光好青年了，有个别知内情的则八卦是不是旧情复燃了，

一把梁慎没听过的男声传来，倏然将他从情中拉回到现实。

李川自打加了他微信后几乎每天都会唠上几句，识趣的不提酒吧的事，聊近况，聊一些新奇好玩的事，还约他来打台球。

他对他们一向没有好脸，在他的观念里，无论于何原因，得这行的就已经把金钱摆在了尊严之上，他既然已经给了他们最重视的东西，就没必要要求他更多，世界上哪来两全其的好事。

08

梁慎约上一帮狐朋狗友，过了好几天夜夜笙歌的日。

“我自有分寸。”

玩了几局尽兴了，两人勾肩搭背地举手机拍了张合影，各自发去朋友圈。梁慎编辑好文字“重逢中时的好基友，还是没我帅”准备发表时犹豫了下，想到某个人可能会看到，不过，他没必要在意对方会不会误会，最后还是发了去。

所以从他们第一次见面，梁慎在桌布下勾引他开始，他就没将他列考虑范围内。

他用力推开上放松了压制的人，飞快地打开车门冲了去，迎面和站在车外的男人打了个照面，竟是之前在酒吧和季竞玺谈的人，他没兴趣多看，扭过就走。

无聊乏味，来来去去也就那些，这些年早玩透了，还不如和李川聊天来得有趣。

咯，咯。

“虽然我不愿意打扰你们的雅兴，但不得不提醒一下，还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要去办正事。”

男朋友？季竞玺皱眉，摇摇，没多说什么。

蒋优也了一，朝梁慎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问：“这个是你新的男朋友？吵架了？”

情方面，他严格而挑剔。到了这个年龄，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并肩前行，共同退的伴侣，一段持久而稳定的关系，而不是玩玩而已。

同样度的圈，他熟悉这类人。年轻风，玩大，事随心所，游戏人间挥霍时间和金钱的浪富家公。作为床伴，他有各方法陪他玩儿，但作为伴侣，从本质就不符合他的预设。

季竞玺沉着脸烟，不语。

季竞玺眉间拢起的皱褶，最后猛了一烟，将烟扔在脚边碾熄，沉声说：

见他否认，蒋优不由挑起眉：“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你那么冲动的样，如果只是玩儿的，你今晚的表现未免太不理智。”

车窗玻璃突然被人从外面敲响，打断了这个未遂的吻。

蒋优看了一会梁慎跑远的影，又将视线移向从车里来的季竞玺，瞟了一他下，贴地摸一支烟递过去：“泻泻火。”

……

奢靡如殿的包厢里人影错，香烟，酒，玩乐。他左拥右抱，却不碰那些男孩们，当然更不可能让他们上自己，那还不如自戕算了。

季竞玺神不虞地接过，掏袋的打火机着，然后嘴里非常慢地了一，再沉沉吐。

荒唐过后带来的是空虚，内心仿佛有个大的空，怎么也填不满。从第四天开始，他不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