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趁老魏去烟，顾舟澈偷偷训他：“你不能老这样。”

顾舟澈从前梦也没想到过会发生这些，生活却充实地超他的想象。他的心愿很简单，就是能离付墨近一。现在他们每周最少有三天能在一起，他对此很满足，没有任何其他的要求。

“行，那放家里，早晚能用着。”李幸在两人过来时就把烟掐了，转看顾舟澈，顾舟澈说：“李幸大哥好。”

“你好。”李幸笑，刚想

付墨无奈地揪住他戳的手指。

两人快走到单元楼附近，看见有人站在楼下。仔细一看，是李幸，手里拎着什么东西，正站在原地烟。一抬，也看到他俩了。

他也二话不说立刻接下去；连顾舟澈从车上往下他也吓一。

这天是周一，顾舟澈中午过来的时候货已经送的差不多了，下午又送了几家就收工了。因为天还早，两人决定去付墨的住，老魏也脆把他们先送到了小区门才回去车。

他不从车上往下了，付墨不让。背着包跑过路，然后跟两人挥手再见。如果是下午上班，老魏也是来接他，有时候拖堂，还会在门等一会。

被说了以后，付墨没那么明显了。之后似乎也觉到顾舟澈并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慢慢放松下来的。但他依然默不作声地承担了大分工作，对此顾舟澈也很无奈，付墨又不是什么都听他的。

“被老板看到要觉得我偷懒了，”顾舟澈戳他：“我要是被炒了跟你没完啊。”

“好啊。”顾舟澈没多想，立刻。

“我听说洗衣机坏了？排还是哪里。”他提了一个工盒给付墨，付墨接过说：“修好了已经。”

整个宿舍都很迷茫。他们寄予厚望的门面路越来越难以捉摸，在为了小基友抛弃他们之后，又跑去了搬运工，他们以前只是偶尔见不到他，现在成了偶尔才能见到他。跟他关系最好的罗勋也一反常态，糊其辞的，推说小顾只是勤工俭学。可勤工俭学会把摄影社的外快工作都推掉吗？这家伙一定是在外面有别的团了。大家悲凉地想。

两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工作服，李幸仿佛觉着这个画面很有意思似的，看着他俩笑。顾舟澈莫名也觉得有尴尬，付墨倒是很平常地走过去，叫了声：“幸哥。”

一个多月来，难有回家时天还没黑的时候。两人在小区门买了菜和果，拎着朝家走。顾舟澈虽然自己觉得不累，但黑白颠倒还是能看些疲倦的影，黑圈藏都藏不住。付墨说：“今晚睡这儿吧，早睡，多休息一会。”

三人住得分散，所以早晨一般是顾舟澈先去公司报，老魏带着他一起发车去市场，然后顺接着付墨走。上午的货大分都是要求新鲜的蔬果，所以需要很早就起床，在店铺开张之前把货补充好。顾舟澈早上四就要门，熬夜的才刚睡下，大街上只有环卫工人起得比他早。后来付墨觉得他起太早，他们就改了路线和送货顺序，老魏先去接付墨，最后再来接他。

顾舟澈对这些毫不知情，早晨活多，但忙过那一阵也就过去了。吃过饭一多完第二批货，他就要回去上课了。一开始本来是自己搭公车回去，但是时间有张，老魏怕他赶不上，就直接把他送到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