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地的供稍有不足，但温度贴合温，并不会觉得冷。床垫掸去灰尘，睡两

他那时候确实常常这样想。导致后来形成一习惯，每次遇到难题都会在心里想“要是付墨在就好了”。班里有成绩优异的尖生，他偶尔也忍不住拿来跟付墨比较，想着“要是付墨，肯定成绩比他还好。”

这话问得顾舟澈一懵，条件反答：“我们是朋友啊！”

“嗯？”付墨也看着他。

顾舟澈想了一会：“我确实也有了新的朋友，有些真的对我很好。但是，这不一样啊。”

“哪里有？我们不是一开始就是朋友吗？”顾舟澈理所当然：“同桌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了。而且，你对我也很好啊，你还帮我作弊呢！”说到这里，顾舟澈顿时满腹慨：“付墨，你不知，后来转学后都没人再给我抄地理答案了，我什么都只能靠自己。我那时候就经常想，要是你在多好啊，你就能教我了。”

顾舟澈有无措地跪下来，说：“好啊。”

两人刚才是面对面坐着的姿势，顾舟澈默然摇摇，想离付墨更近一，便凭着直觉这么了。他蹭到付墨旁边，抱着膝盖歪看了他一会，才低声说：“付墨。”

顾舟澈语气很轻却很定：“可能以前，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以后，我都会陪你一起面对的。”

“还没有成为朋友的时候，”付墨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你也对我很好。”

，他忽然觉得问不了。

顾舟澈毫无察觉，这份对于付墨的自信和肯定在旁人看来肯定荒唐又可笑，即使是付墨本人，也从没想过顾舟澈能持这看法这么多年，甚至直到现在都固。

雨确实不知在何时悄悄地停了，夜里开始无声降起小雪，轻盈寒冷地悠然飘落，化在冰凉的雨中。

空气里一时安静，窗外的雨声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们挨得近，脚并在了一起，付墨开，声音有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付墨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他垂着，看不到神：“我什么都没为你过。你一定，会遇到对你更好的朋友的。”

室内灯光温，在付墨的脸上投下暧昧不明的影。这是他的朋友，即使多年未见，即使他们只有过半年的短暂友谊，可他从未遗忘他，也认真地把他放在了心底。他经历过那么多难以想象的生活，依然能够如此耐心亲近地对待他，他怎么舍得这样揭他的伤疤呢？

顾舟澈不是一个能藏住情绪的人。他瞬息间的表情转变被付墨看在里，对方不由疑惑又小心翼翼的表情：“你怎么了？”

他好像非常累一样，看起来一力气都没有了。顾舟澈以为他发烧了，连忙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不算，但心里总归是不放心，说：“你睡一会吧，淋了雨肯定很难受，雨好像停了，我下楼去买药给你。”说着就要站起来。付墨却一把拉住了他的一只手，微微用了力气：“你能不能，别走了？”

第15章十五

付墨好一会都没抬起来，一动不动，顾舟澈不由有些张起来，抓住他的胳膊：“付墨？”

发生了什么重要吗？既然已经决定要找到新的方式和他相，过去怎么样，是没那么重要的。他不用问，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