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啊？”顾舟澈困劲儿过去其实已经没事了，正收拾着书包，听到这话一愣。

付墨说：“你回家吧，晚上早睡。”

有了这想法，顾舟澈更加有动力了，开始促付墨好好学习，两人每天在一起的时间更久了。付墨写、记都没问题，但他不愿意背诵。虽然背诵和朗读也是很重要的，但顾舟澈觉得既然他不喜，那不也不要。付墨本来就不说话，嘛一定要迫他。

顾舟澈想了想：“好。”

付墨：“你生病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小会，付墨说：“不然，你明天再帮我补习。”

他只知付墨家住哪里，还是自己偷偷跟着才知的。除此之外，他对付墨的了解好像也并没有很多。顾舟澈有些失落地想。

下午放学的时候，付墨忽然说：“今天我回家题。”

隔了几天，语文月考来了。付墨考了全班第二十名，满分150的试卷考了九十九分。

两个人一起课后学习，顾舟澈确实每天写作业的时间比以前要晚，付墨会就，不会就不，可顾舟澈不会也要，有时候遇到作业稍微多的情况，就要到十多才能写完。

“没有吧。”顾舟澈脸埋在胳膊里蔫蔫地摇：“可能没睡够，想睡觉。”

付墨也没说什么，自己去了。回来的时候给顾舟澈买了一个小面包，放在了他桌上。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题啊。

这天顾舟澈到家格外的早，作业也能早早写完，吃完饭洗完澡才八多。他没跟付墨一块学习，觉得心里别别扭扭的，像是忘了什么一样。想给付墨打个电话问他题的怎么样，又发现自己没有付墨家的电话号码。

顾舟澈又给他改完题，在练习本的最后一页画了个表情惊叹的小人脸，竖着大拇指。

顾舟澈没料到他会这样说，呆了一会，踌躇：“可是……”

但诸多小情绪并没有在脑海中存留多久，等两人见了面，说了话，顾舟澈又觉得很开心了，把这些都忘了。而付墨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一个人题也的很认真，就连字都比以前写的好看了。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时间被付墨耽误了，但付墨却从最开始就在介意这情况发生。他察觉到顾舟澈因为他被拖累了，嘴上虽然不说，却立即有意地想拉远距离。

付墨被他笑得都不自在了，自己闷看试卷，假装看不见他。他这次数学题答对了一半，除了一些还没赶上的和比较难的大题直接放弃了，基础的分一问题都没有。但顾舟澈觉得已经特别了不起了，甚至心里开始期待之后别的考试，到时候大家都会知付墨很厉害了，想想就觉得激动。

这下全班都没人再掩饰惊讶了，付墨接二连三的步太惊人，虽然还算不上特别好的成绩，可和他从前的成绩相比差别实在是太大了，班里除了许清彦，没人知顾舟澈和付墨每天都要留下来一起学习，所有人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许清彦甚至下课还跑来问：“顾舟澈，付墨为什么忽然能考这

而且他现在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都会主动找顾舟澈说话了。有天中午，顾舟澈不知为什么觉得特别困，一下课就趴在桌上想睡觉。大家都准备去吃饭，他也不动弹。他跟付墨说：“付墨，我好想睡觉，不想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