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妮娅抿了抿：“是……”

伊丝善解人意地问：“您来寻找我，是想知现在地球上发生了什么，对吗？”

拉妮娅微微蹙眉：“他怎么办到的？”

还有那些淡金的光……

拉妮娅的目光停留在视频上。她和杰森离开纽黑文时，海文一直表现得很愉快，嘴角噙着彬彬有礼的微笑，还给拉妮娅递了一枚装着支票的信封，没人看来那时候他心中正在沸腾着怎么样的暴杀意。

证实了幕后黑手是阿提拉·海文并没有让拉妮娅到太奇怪，之前贾维斯的调查结果就已经指向了这个结论，伊丝只是了补充，但是拉妮娅不能理解海文怎么办到的。

他让全人类失去了意识，那他现在在哪里？

——阿提拉·海文自己。

一串纽黑文的监控视频被伊丝剪辑成了小电影，在她潺潺如的声音里，拉妮娅没有看到的那分意外从纽黑文的夜幕中浮现。

“阿提拉·海文打算借晚宴掩人耳目，掩盖他邀请您前往纽黑文的目的，然而他不知有两个海文实验室的研究员发现了他的秘密，同样趁着晚宴人多杂的机会，在他带着您前往地下殿堂之前，偷走了他的同族，带回实验室用作研究。”

奇异博士说：“是谁告诉你海文是龙的？”

伊丝说：“但是他们没有想到海文发现得那么早。”

来自宇宙的信号在潜移默化中开发了伊丝的大脑，莱克斯以她的大脑为基础创造人工智能的想法更是神来之笔，她的能力比起贾维斯甚至还要更大一些，从人类社会停摆之后贾维斯才发现了她这上可见一斑。

在尼福尔海姆，阿提拉·海文化为龙与尼德霍格死斗，但整个过程里他的表现都在常规范围内，也就是拉妮娅理解里龙的能力，大，但是可以理解，没有这……非常规的的能力。

如果这就是他的能力，这也意味着他向她寻求帮助的言论完全是谎言。可如果是这样，他本没有必要向拉妮娅寻求帮助，甚至还把尼伯龙的指环给了她。

“我想这个我能够解释。”男人疲惫的声音忽然响起。

“那之后一些海文集团的东前往海文庄园，要求和阿提拉·海文见面，目的应该是从他手里掏更多的龙卵。这个过程没有监控视频，不过摄像没有拍到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离开庄园，”伊丝说，“不久后，昏迷现象就以庄园为中心爆发了。”

丝·芬奇的过去，而是针对她，针对那段来自于遥远星系外的信号。

她轻轻挥手，四周的空气里投影一块块屏幕，拉妮娅的注意力过了片刻才和视线一起转过去，看见了更多在贾维斯那里没有看到的视频。

他当着她的面坠火山，以龙的姿冲

在他们前往西雅图时，阿提拉·海文则开始在纽黑文搜查敢于盗窃龙卵的蟊贼，而蟊贼之所以是蟊贼，就在于他们很快就被捉到了脚。

拉妮娅顺着声音转过，看到了穿过墙的灵，只是他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影黯淡模糊，像是随时可能消失。

可是愿望不是人，信号也不是人，伊丝渴望的是这个宇宙所厌恶的，她可以为了她的愿望与世界为敌，而在这两者之间，拉妮娅·凯亚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