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刃的碎片崩飞去，划破了海拉的脸，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细细的伤痕，血汩汩而下。

电光，海拉的双剑从刀刃上缓慢过，拉刺耳的金属声，火不住飞溅。

以海拉的经验也能看，这个女孩绝不是没有见过血的理论天才，只有经过血与火的磨砺，才能锻造那完无瑕的攻击。

她们都无惧被对方重伤，因此攻势越发狠辣，怀抱着杀死彼此的决心。海拉的双剑一次次穿过拉妮娅的，仿佛穿过空气，金光在剑轨上漫漫飘散，呼间重新汇聚成型，少女光洁素白的肌肤在军服下一闪而逝；拉妮娅的长剑也不断过海拉的，如果是别人，死亡女神绝对不屑于躲避攻击，然而拉妮娅的长剑上动着光般的金光，只是过肌肤，就让海拉警觉地发现了异常。

“我不是有趣给你看的。”拉妮娅说。

“如果可以的话

某未知的能量截断了她从阿斯加德获得力量的渠，如果让拉妮娅的长剑刺，她很可能会陷后继无力的困境。

面对这样一个敌人，海拉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她了嘴，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直勾勾注视着拉妮娅的脸，神里满是掠者的兴奋：“你比我以为的要有趣得多。”

在离开毁灭剧场之前，拉妮娅最后还是询问了守墓人关于海拉的问题。

拉妮娅从来不在意战斗中敌人的话，她握伯劳的剑柄，紫罗兰的瞳微微发亮，仿佛有星云在迷蒙的紫里旋转，层层叠叠的力量涌她的双臂，她猛地压下长剑，在海拉略微惊讶的目光下，击碎了她手中的双剑。

尽锋的时间不长，海拉已经意识到了前的女孩有多棘手。

她不是神族，但这不意味着她弱小，单从力量上论，这个红斗篷的女孩有着完全不逊于她的速度和力量，战斗技巧也炉火纯青得不像是她的年龄该有的，对时机的把握更有天才般的锐，仿佛她的大脑是由晶矩阵排列成的计算系统，任何细小的破绽都会被她毫不犹豫地捕捉。

绚烂如夏的紫浸染了拉妮娅的瞳，尼伯龙的指环在她的灵魂里生效，让她抵挡住了海拉的攻势，她们拼尽全力将刀剑压向对方，底也燃烧着刀剑般森凉的光，散落的剑光在桥面上犁沟壑，几乎不可摧毁的晶桥面上沟纵横错。

守墓人的世界线和她现在的世界线相似度远超过其他世界线，如果不是没有杰森的存在，拉妮娅甚至觉得这就是她可能面对的未来之一。

和她猜想的一样，守墓人的确经历过阿斯加德的战争，并且最终打败了海拉，而她采用的方法也并不是无法复制，对拉妮娅来说，这个方法的可行远超过召唤诸神黄昏。

她是如此稚，可那份光彩却那么耀，只要看到她的人都会意识到没有任何尘埃能够掩盖她的光彩，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斩断那些微不足情束缚，去看她未来会开什么样的。

她笑起来时艳丽得像是嗜血的。

就算是曾经守护阿斯加德女武神，也没有让她到如此兴奋，萌生想要征服的望。

只是刀剑冲撞的力量就掀起了爆炸般的气浪，很难想象如果换成别人，能够在海拉的剑下撑过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