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且冷静，我觉得还是要等殿下回来，和他商议之后，再看看能不能让江充止步衡都尉，不要让他当上绣衣使者。”

我六匹来追行不行？张贺内心吐槽。

“不行，必须在陛下亲自委派他为直指绣衣使者之前，将他打压下去。”史良娣咬牙切齿地说，“这个人手上沾满了我们太上下多少人的血，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

为了哄年幼的皇孙，张贺特地发挥绘画技能，用竹纸装订成册，在上面简单地描绘小人鱼和王的故事。

刘听得神，抬问张贺：“后来小人鱼真的变成气泡了吗？”

刘据见他默认，就继续说：“你要让江充当不成绣衣使者？可是我从父皇那里听说，最近京城不太太平，百姓大行巫蛊之，长安城内诅咒横行，才使得疫病久难消退，他已经委派江充去督查此事。”

“你现在去已经来不及了。”刘据摇，表情有悲切，“父皇年纪也大了，最近京城疫病蔓延，他也卧病在床，不适，太医建议他去甘泉将养，一则那里远离长安城，没有受到疫病影响，一则甘泉的土也养人，现在也快到夏天炎的时候了，以往父皇也会选择去甘泉避暑的。这会天车驾可能已经了长安城门，一路往北去了。”

张贺这才发现刚才幸君原来醒着，小孩复述不全，只是把几个关键词透给了刘据。

下来，张贺细心地发现她的双手微微颤抖。

当刘据走侧殿的时候，正好看到刘依偎在张贺旁边，手里摊着一本小人书，正在听张贺给他讲述海的女儿的故事。

“我已经想办法把他拖在赵国，不知为什么仍旧现在长安城，而且似乎还是提早现，他现在就已经当上了上林苑的衡都尉。”

问题非常大好吗？张贺心想，江充这个小人可是害死你全家的真小人。

“你回来了？”张贺抬说。

“我叫人备饭，你先吃完陪儿玩一会，殿下再过一个时辰应该就会回来了。”

“你又在给儿讲故事了？”刘据朗声说着，从外面走了来，女连忙帮他脱下外。

“他终于还是来了……”

“有什么办法能让陛下撤销江充的官职吗？”张贺犯愁。

“刚从父皇那里回来。”刘据在刘旁边坐了下来，摸了摸孩的小脑袋，“我回来先去看了一幸君，她说你之前和史良娣聊了一会，在说什么江充、绣衣使者之类的。”

“不行，我得去见陛下，关于此事我还是要尽力向陛下言。”

“天一言驷难追，这个你就别想了。”

张贺站起来，牵着刘的手往殿外走：“儿

事情变化的迅速有些乎张贺的意料，仿佛他和刘据了个远门，回来长安城的一切都脱离了正规，又或者说——开始走上了历史同样的既定轨。

“是的，小人鱼虽然变成了气泡，但是她也得到了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

“什么？！”张贺很是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