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了暮暮？你那边怎么有怪声？”顾禺隔着手机地察觉到不对，语气凛冽了许多。

殷朝暮三度无语：这真是……

殷朝暮彻底服了顾家这两位大爷，没见面儿就明争暗斗，闹腾不休，一个比一个幼稚，真不愧是亲兄弟。

那边顾禺“嗷”地一声惨叫，这边顾疏收回拿酒的手，笑得颇骄傲。

“要不你回来给我？”

“走吧大少爷，AA还是……你请？”

“暮暮，你那边有什么人在呢？”顾禺惨叫完觉得不是滋味儿，越想越不对，警惕地问声：“我可警告你啊，你别又给我找什么野男人的，到时候再来一悲痛绝要死要活的戏码，别找哥哄你。”

“怎么，傻了？”顾疏燥温的手帮他掠了掠额上过长的发，殷朝暮叹息：“你真行。我猜阿禺现在不仅不放心，恐怕要小猫咬尾一样、围着自己转圈儿了。”

顾禺当让不信：“不是吧？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这状态，有像在外找野男人打死不回家那悲剧理戏里的XX妻呢？”

“别说那么难听，哪来什么野男人。”

顾疏离得近，顾禺的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殷朝暮一边有些尴尬地讲电话，一边忐忑地看顾疏。果然，顾疏眯了，把磨蹭过殷朝暮嘴的酒瓶对上自己的，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后笑眯眯住，以一慢的近乎、情的速度也喝了一。

“呃……我是说你可以自己下去随便吃，我晚上不回去了。”

“好，我请就我请。”顾疏上外衣拿上家钥匙，两人一前一后了门等电梯。殷朝暮还有些迟

瓶就窜去，顾疏无声地了个型：“喝一。”

“你请吧，让你有这个荣幸。”

顾疏意味长地盯了盯自己手中的燕京纯生，又盯了盯殷朝暮的，手一动，像是要再一。

勉咽下酒，他很无奈地开，“在。我是说，你要不自己下去吃饭，要不……”他迟疑扭，想着这边反正也要吃饭，脆叫阿禺过来。

他真担心他弟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还是算了吧，顾疏这小人，打个电话都这么不安生，真叫来岂不是闹大发了？

殷朝暮无奈，看顾疏对这个游戏的兴致乎意料的，为了息事宁人只能顺从地喝了一。顾疏喂得并不到位，他微微仰，但下的那一早就超嘴能盛下的容量，猝不及防间不急吞咽，被呛得咳嗽。顾疏酒瓶，带一些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殷朝暮嘴角一落、沿着脖、再到锁骨，直至没衣领。

顾疏脸上还是很淡定，但一双里都透了笑意，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接着，顾疏开：“说完了？我是你哥，暮生一直跟我在一起，你可以放心了。”然后利落地挂断，动作潇洒一不拖泥带，看得殷朝暮脑里跑过一串儿：悍悍悍悍。

顾疏失笑。殷朝暮看着他，也莫名就微笑起来。

“喂喂？人不在？”

这时候，顾疏很淡定地伸手拿过手机。由于他动作太自然，直到手机易主，殷朝暮才呆呆反应过来，然后就看见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沉默地听着，脸上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