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韩之安也跟着回了赛场把门带上，静默的法术被彻底打破，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吵得人耳痛。刚刚过去那几人成了议论焦，但碍于楼里角度不佳，他们这片儿“面思过”的，竟没一个认得全刚刚主角都是哪几位。殷朝暮听了半天，也不过听到个学生会长苏学的名字。

“1分钟。从现在开始，每组参赛必须在一分钟内完成表演。OK，有问题么？”

“各位，鉴于参赛者众多，上司发话，缩短每组的表演时间……”

是那个苏学？

陆维护着他靠到墙边，一手垫在他背后，一只手撑着墙，背向人群将他圈在自己与墙之间。

“当然不错。”殷朝暮冷笑，“这样一来，咱们一首歌连一半都唱不完了。”

接着一个陌生的男音响起，就在他们三人背后，“怎么停下了？看谁呢？快走吧，之安还在等。”

那一串儿脚步声似乎停下来。

这个想法，倒很像顾疏的风格。个条件看底下人打成一

众人被他说得一愣一愣，提线木偶似的纷纷表示没问题，他韩大人施施然转回去，临走还冲殷朝暮意味长地抛了个媚儿。

王冬晨红了脸，“额，那怎么办。”

“陆帅，你说这怎么回事儿啊。突然改赛制，对咱们这些后面的，不公平！”

“不谁决定改的，都是个聪明人，不仅提效率，还顺带考验参赛者临机应变的能力。毕竟要在一分钟内抓住听众的耳朵，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怎么说，这样一来速度快了，殷少也能好受儿，倒是不错。”

陆维也一副困惑的模样，“我也想不通，多半是长他听烦了想加快速度吧。不过贸然改赛制会引起很大不满，他不会这么的，莫非真是会长预？我记得苏会长是个老好人，不像下这指示的人……”

没有人回答，但停顿的脚步声重新响起，渐渐远去。那些人终于上去了。

视线被陆维挡住，殷朝暮微微侧，将右半边侧脸枕在他肩上。王冬晨过来打趣儿说，“嘿，有伤风化啊，从这个角度看，还以为你俩搂搂抱抱呢。”

喝过旭日升，殷朝暮渐渐缓过劲儿来，这时韩之安又现在三层台阶，双手抱着，锐利的目光扫过人群，似乎在他们三人这里顿了一下，个“果然如此”的笑容。

满，不得不承认，顾疏小团伙这威压的气势，从大BOSS到小目，人人有之。

旁边有个学生低低念了一句，殷朝暮想抬看看，陆维一手抚上他后脑，轻轻地问，“殷少？是不是还难受？”

“忍一下，等他们过去就好。”

空旷的静谧无声蔓延。

沙丁鱼罐挤扁了。

陆维笑骂一句，话语却淹没在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里，殷朝暮没抬，在他听来似乎有三五个人不不慢地走过来。他们三人被挤在最靠墙的里面，连扭个都困难，本不知来的是什么大人，还要学生会开的。

“真忒么夸张。”

上司……长的上司，就只有学生会长了吧。

他完全摸不着脑，搞不懂韩之安和那个苏学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