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似乎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我不太记得细节了。”艾格雷说着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又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停顿了几秒后，脸严肃而又显得有几分尴尬地问：“我们有可能到最近距离的接么？生理方面的。”

人鱼先生继续在纸上写：有，结果一致。

这一艾格雷倒是说的没错，只是人鱼先生从来就没有介意过这些。他甚至不曾思考过有关于家或者孩的事，所以更不会去介意未来伴侣的别与份。

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但实际上每分每秒都值得珍惜。

人鱼先生一边这样思索着，一边了下表示同意艾格雷的说法。

“只是不能生孩这一比较可惜，但希望他们的结局会是好的。”艾格雷拿起被人鱼先生放在上的那支笔，一边转悠着一边说，“人类社会这边的情况太复杂，有些人希望拥有孩但是却始终求而不得，有些人却想方设法地避免孩的诞生。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尊重其他人，所以倒没什么人会围绕着这方面的话题产生争执。”

不过艾格雷却直接从他微妙的神情中猜了一些端倪，再次咳一声，说：“我们之间就算不存在差别，也会有别问题，所以觉上反而要更加容易接受一些。”

……说得就像是我们能生一样。人鱼在心里直接否认了艾格雷的想法，并没有将这句话写下来。

“这是什么生学上的原理？”艾格雷的表情明显有些惋惜起来，“我原本还好奇人鱼族与人类结合所生下的孩会是什么样的，现在看来，似乎是个悲伤的故事。”

他们沉默了一段时间，接着艾格雷才继续说：“不过就算是能行这样的，嗯，亲密接，我也还是希望能先大致学会人鱼族的语言，不然我绝对会绞尽脑

人鱼保持着浅笑，在纸上写：人类女曾经怀上过人鱼族的孩，但是孩无法顺利生存，母也会受到程度不一的损伤。

“虽说两个人之间并不一定需要孩，但是对于相的双方来说，无法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估计是一件相当遗憾的事吧。”艾格雷跟着他一起了，“而且这情况既然会伤害到母的话，最好还是想办法避免比较好——那么互换一下的话，有过人鱼族的女怀的记载吗？”

他已经度过了太长的一段岁月，原本也已经好了独自走完最后这一段路的心理准备——艾格雷算是他计划中唯一一个好而又充满温的意外。

人鱼先生了下，继续写：跨越族的情无法留下嗣，所以在历史里，并没有太多族人尝试这法。

“也难怪。”艾格雷笑着说，“不然我们现在应该能看见一些有关于新奇生的传说才对——比如既有双又长着鱼尾的人类，或者浑布满鳞片、能在海中呼的小不之类的。”

也就只有你会把这么情的话题说得这么蓄又充满哲学了。

上，各类生们的生存永远都伴随着死亡,既然在相当久远的未来里他们终有一天会离开这个世界，那又何必违背自情、甚至过度为难自己的事情。

人鱼稍微设想了一下这样的存在，只觉得他们的确像是童话中会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