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衍摇摇，“爸，不用了，我好的。”说着又往前挪了一。

糯米！收了收它茸茸的尾，压在底下，歪着继续看着男孩。

“没。”骆衍别过躲闪男人温的手掌，说话回答也很简练，“睛里了睫。”

“我後悔当时写的那些东西了。”骆衍声音很小，像是在喃喃自语一般，“如果我知还会回来，一定不会写，不戳破，也不说那麽重的话。他现在只要我活着就什麽都给我，可是不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我，很多事会不同，他会活得很自在也很好，而不是现在这个样…”

苦笑了一下。

当下，男人不求男孩的回应，只要这个孩好好的呆在他的边就行了。

“是又如何？”骆衍还是侧着不给骆溢一个正脸。

骆衍低下，搭在他的毯上开了几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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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会儿，骆溢和唐老先生开了里间的门走了来，骆衍听见声，赶忙抬起侧向不对着男人的那一面。

“两只都了睫？”骆溢笑问。

骆衍还是不说话，只是闭了睛维持靠着车窗玻璃的姿势。没一会儿，真的就这麽睡了过去。

“睡一会儿吧，恩？”骆溢帮他掖好搭在上的毯，轻声哄劝。

PaloAlto离唐老先生住的地方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路上，骆衍靠着车窗玻璃看着外面陌生的街，一句话也不愿意说。

骆衍咬着下看了面前的手臂一会儿，接着又看了看手臂的主人，“我想自己走过去，行不行？我不是几岁大的小孩了，也不是什麽玻璃娃娃，不要这样。”

骆衍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车上了，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很舒适的大床上，而所在的这个房间很陌生。

骆溢把男孩揽过靠着自己，轻轻在他额上印下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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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衍活动了一下脚，试着从床上撑着站起来，他这段时间太虚弱了，再加上又在床上躺了很久，脚使不上力，单单在房间里走几步倒是可以，要是门，就只有靠坐椅了。

“怎麽了？”骆溢在骆衍面前蹲下，伸一只手抚上男孩的脸颊，“哭了？”

骆衍扶着墙试着挪到浴室去，还没迈几步路，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骆溢走了来。男人抬看见男孩扶着墙站在那儿，愣了一下。

骆衍不想再说，他知自己这傻傻的隐藏早就被识穿了，骆溢只是在逗他玩儿，他不想合，不愿多说话也不愿多给男人一希望和机会。

骆溢也不说什麽，就把手臂横在骆衍前面，挡住男孩的去路。

“起来了？”骆溢合上门，走到骆衍边，朝男孩伸一只手，“你左手不方便，我扶你过去。”

他从床上坐，从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隙朝窗外看去，夜已经了，外面一片黑茫茫的，什麽都看不清楚。

骆溢在骆衍鼻上用手指刮了一下，起推着他离开了。

骆溢一边儿和唐老先生谈着最後的一些事情，一边儿观察着骆衍的举动。他发现男孩觉上似乎有不太对劲，就快速结束了谈话朝那孩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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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溢笑意更，顺着男孩的话往下讲：“我的小骆睫真够密的。”

夜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