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白无视了被纯情小侍女摸了这一事实。

“那您相信我么？”小白继续问。

看了看茶，又抬看了看小白，红着脸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他手中，然后提起裙摆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小白听到这句话，中划过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嘲讽，但再次抬眸时，却仍是满满的欣：“主人您这么说，我很开心。那么……我说是您杀了您自己的师尊，您相信么？”

带给他快乐，以及痛苦的女人。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不是从前的同门，还是聂辰成为青垣后认得的友人，都不值得他信任，他心中唯一信任着的，是从幼年期一直陪伴着他的银狼。

小白向来不擅长察言观，或者是，他这个时候更想要的是激怒聂辰，就算是他暴躁得把这间屋摧毁都好过现在像是块木一样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只可惜他打错了算盘，听到他师尊的名字，聂辰并没有反应，反倒是韩烟这两个字让他有些迟钝地抬起来。

“韩烟？”他歪，一派天真的对小白卖萌，看着小白没什么反应，他居然还眨了眨，像是个小孩一样。

“你认识沐青吗？”他问。

“碧岭那边的灵茶，韩烟听说你杀了沐青，特地送来的。”他将‘杀’字咬的特别重，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主人。”他蹲下，用一极为虔诚的姿态仰望着聂辰，他的手指白皙且修长，这时却像一个小孩一样攥住了聂辰的衣角：“您认得我么？”

小白将手中的茶杯放到了聂辰面前，茶杯圆圆胖胖，正好挡在了长剑正中。

银狼对一个冷峻爷们卖萌的场面表示有接受无能，太伤了。

聂辰茫然摇。

也，其实聂辰对女人的兴趣一直都不小，只是基于各各样的客观条件，让他没办法去找女人的乐，小白也清楚这，不过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听到他师尊的名字，聂辰居然没有一反应，明明是手刃了自己的师尊啊，这个时候就没有一特殊反应了？

他指了指

“是的。”小白淡笑：“您用您面前的长剑——啊，就是这把。”

小白：……我一都不想。

事实证明，聂辰手下的小姑娘就算是一个奉茶侍女，手段也极为不简单。而看着人长的清纯就以为她真的清纯的聂辰，当时可是收来不少思少女。

“认识。”想了想，聂辰：“那是我师尊，昆仑山的天枢长老，你要拜他门下么，他很，似乎听别人说，他不是很收徒弟？这么多年也只有我一个弟呢。”

“……唔。”聂辰的手指微微用力，揪住了小白的一缕银发，：“你是说……杀？”

“相信。”聂辰极为懵懂的伸手，了小白的银发，：“我觉得，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对，韩烟。”他轻咳一声，然后把茶杯向聂辰面前推了推：“不记得她了？”

这样的聂辰，似乎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趣，本以为他的主人到最后总算有了些长，不过如今看来，聂辰还是那个容易逃避现实的聂辰，纵使表面上看起来比原来了许多，但骨里还是一都没变。

“记得啊。”聂辰伸手指戳了戳杯：“那人，我一辈都忘不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