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一连串叠声的咳嗽止住了景渊的动作，他还未将衣带系上，却难忍间的意，只咳了几声，便有鲜血从中涌，滴落于地，落在白的外衣上，更显得目惊心。

安静了许久的山开始被石块剥落的声音填满，刚开始只是小幅度的晃动，而后，地动山摇。

“沐青！”

看着一黑袍玉冠束发虽面苍白形消瘦却酷炫狂霸拽的师兄，这俩人明显有回不过神。看惯了师兄不烟火气的模样，如今这般，却更让他们震撼，只是瞧着师兄比从前仿佛瘦了许多，更别说那一黑白分明的长发，更让他们心下酸涩。

焦急间，濯尘仿佛听到了沐青的声音，只是他以为自己现了幻觉，但就算是幻觉，他也甘心受骗。他顺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却发现沐青以一前所未有的形象站在他面前。

准确的来说，濯尘的死因并不是受了伤加上心那么简单——修向来勾心斗角者为尊，濯尘受了伤，又被心趁虚而，有看他不顺的人早就落井下石了，可叹堂堂五尊者之首，最终落得个被同修剁成了泥的地步，就连魂与灵好像也

“是。”

“没事就好。”自没有受到影响，想必这个主人也没什么太大问题，小镜也就不去计较，反倒是踮脚将景渊的长发理好，又不知从哪儿了玉冠将一长发束了一半，上那件衣服，更有王公贵胄的模样，至于修人的气质，那是啥？

“没事。”边的血迹被手指揩去，景渊直起，将一衣穿好，方：“一代价罢了，毕竟是如此复杂的阵势，要解开还是要费心思的，你真当我无所不能么？”

果真，没过上几日，呆在天枢殿养的景渊便听到了濯尘尊者陨落一事，只弯笑了笑。他拾起放于案上的茶杯，内里泡着的是玉衡长老亲自从毕生所藏中寻到的上好灵茶，景渊可不愿浪费半，却也不暴殄天，只浅酌一，齿留香。

“可有什么不妥？”镜月关切扶住景渊，眸中尽是担忧。

“是我。”景渊看着一脸嘤嘤嘤的濯尘，淡定将剑刃送濯尘的里。

“沐……沐青？”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希冀，又带着几分懊悔：“你……”

“有劳二位师弟挂念，我没事。”

仿佛是觉到了什么，正与沐钧和沐凡二人对峙的濯尘猛地回过，却只见到了不甚明显的烟尘。

景渊没有回答，只是回瞧了瞧这个让他不是很舒服的暂定居所，似是有些倦怠地摆了摆手，：“走吧。”

不敢相信结局竟会如此的濯尘失去了力气，从半空跌落，景渊并未一丝一毫其他表情，只是看着濯尘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后，方才转。

“行了。”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景渊的双手，他任由镜月扶着走到，然后停住脚步。

他并未在意血的右臂，挡住沐凡一击后便急忙要回返，只是他没发现，沐钧沐凡二人在退回后就再也没手，反倒是怔怔地看着他的后，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回去罢，濯尘不必去理会，他心已生，活不过几日了。”

“濯尘。”

脏的白袍，将小镜递过来的衣服披在了上。

“怎么？”

二人叹气，便也随景渊回返昆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