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巧了，我也没想到你在。”李哥拉开椅坐了下来，看了下桌上双人的餐盘，上猜到了，“怎么，在等人？”

霍言说：“窗排队的第一二三……第四个。”

“不过李哥你怎么会来这儿？”

林酒不多一会儿不打自招了，他双手打了个叉拦在前，“拎着画材去了网吧。”说罢坐在椅上往后蹭了一步，椅与地面发“呲啦”一声。

在这之后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霍言听到声音的时候，不自觉地绷了一下。他抬起，那是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一笔西装，模样俊朗。上半灰尘都没有，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小铺吃炒面的主顾。

对方拥有神类疾病的可能并不为零，霍言领教过，那时候对方自称是一名医生，讲话时温柔和煦，指甲修剪得很好，看上去真的拥有一双持手术刀的手。然而没过几天对方恢复了老样，在霍言提前几天的事情的时候，对方只说霍言记错了完全没发生那些事。

霍言指了外面，“他就在路对面。”

霍言看着林酒在路对面排队，一时间不知究竟该说些什么。他不指望真的能在网吧找到什么，但有线索总是好的。

这是霍言第一次发现疑。

李哥了。

气质的改变可以笼统的归结为扮演不同角，或者还有另一个可能，而霍言觉得后者的可能甚至要大于前者。

“霍言！你在这儿？！”

李哥笑了，“外面都是小孩，你说的是哪个？”

比较无辜，但是霍言总能把对方的这表情和犯错的小学生联系在一起。林酒每次心虚都是这表情，从打碎盘到丢报表再到遗失□□……都是这状态。

林酒惊讶对方竟然没生气，也怕他一会儿想起来絮叨自己，便想找个借开溜。恰好雨势转晴，便去路对面买快餐店新的甜筒，第二个半价，他想要么直接买两支。边排队边拿钱包，没想到站排的人不少，多是带着自家小孩来吃东西的，快餐店更是人满为患，儿童居多。吵吵闹闹哄哄的，有的小孩说的话他完全听不懂，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好像是英文，现在的学前教育真是的，上幼儿园都说英语……林酒胡思想着，很快就到他餐了。

“有人让我买个东西，正好路过看见有个人长得熟，来一看果然是你。我的车还停在外面，一会儿就走了，哪天有时间我们可得好好聊

霍言，他不痕迹地细细打量着对方，实着他是否是自己记忆里的那个邻居家的孩。不过他仍然没有放松警惕，他自己认识李哥已经很多年了，而且二人有两年多没有见过面。在这两年里对方在哪，从事什么工作，他是完全不知的。去怀疑自己曾经熟悉的人，这觉并不好。

霍言很惊讶，他尽量自然地说：“李哥，你怎么在这儿？”

说笑？霍言觉得有些奇怪。

“我在等我朋友。”霍言说。

李哥笑了，看上去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别说笑了。”

霍言叹了气，了眉心，他还是没休息好而且有力不从心，“一会儿我们去趟网吧。”

霍言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臂，一脸“赶给我从实招来”的模样。

多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