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是女鬼！”班主想也不想，答：“这件事我不可能记错！”

江移舟：“......”

江移舟问：“它对你说过话，能不能判断它是男是女？”

沈泊如：“......”

沈泊如皱眉，问：“枣庄笑笑生？”他长期待在南海，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起这样的名字，觉得有些疑惑罢了。

沈泊如想了想，从怀里掏许多银钱，递给班主：“我有一件事情想让班主帮忙，也不难，就是借几件行，借两个胆大的人用用。”

很明显，班主没有将请来的“仙”送走。

班主：“就说要写戏本。它对我说，希望这戏能在晏家旧宅附近唱。”

“这些年我们戏班境况不是很好，可以说每唱一场都要赔钱，也不了大价钱去请什么大家写戏本。只得用些旁门左的方法，譬如夜半燃香，请仙来写。”

班主被吓得面惨白，双一，“妈呀”了声跌坐在地。沈泊如弯腰扶住班主，面带歉意地笑笑，解释：“对不住，我们不是鬼。只是有事情想要问。”

但班主却会错了意，以为沈泊如发现自己说谎。那“枣庄笑笑生”为闻名遐迩的文坛大家，编写来的戏文皆人泪下，场场满座，被誉为“活招牌”，岂是邺城一个草台班能请动的？

俗话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指的也是这类“鬼仙”，好请难送，不少人因此鬼魂缠，无辜丧命。

沈泊如：“这样说话不方便，你能从戏台底下来吗？”

“的确是义庄。”班主叹了气，：“这事我不应该说的，但下已经发生了纸人的事情，说了也没有什么。”

班主看清来人，这才松气。他去额上冷汗，稍定惊魂，问：“什么事？”

她心怀有怨，难免想把自己的死因告诉更多的人。而戏曲老少皆宜，受众面广，能最大范围为她宣扬。

戏文中，除去晏姑娘与胭脂刀的相细节。还提到胭脂刀来自泾川古国的事情，普通人不可能知如此详细。光这一，改写戏本的那位大家到底是什么份，很值得怀疑。

班主低下，像是在回避江移舟的目光，没底气地说：“枣庄笑笑生。”

那

班主才一动弹，角余光又瞥见那只躺在地上的大纸人，忽地打了个哆嗦，又蹲着往后退了退，一阵摇：“你们问吧，这样说话也很好。别那样看我，我...我没害怕。”

沈泊如：“你怎么样请到了潇潇生？它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他怀疑“潇潇生”就是晏姑娘。照戏文中说法，晏姑娘被人冤死，死后定会化为怨鬼，游世间。

班主嘴里的“仙”，并非天界那些腾云驾雾的神仙，而是有些行的鬼类或者不得投胎的厉鬼。民间传的“笔仙”、“碟仙”多属此类。

班主心虚，只得老实代，声音又小了几分：“是找‘赵庄潇潇生’改的。”

江移舟嗤笑一声：“哎，我听说你的这戏，是找大家重改后才演的。那我问你，你这戏本是找那位大家改的？”

来了！”

报燕惊讶：“赵庄？那不是城南那个义庄吗？！”

班主：“一开始我本没有想要改唱胭脂刀，请来的‘潇潇生’给我改了这个。我一看戏本，觉得新奇，这才开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