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开着车，慢慢开了。将那些不堪的细节略过，过于私隐的分模糊，他把杜晨的故事离来，慢慢讲给林宇研听。

"就是这些了。"韩诚突然又开，

"没去呢。怎么？"

"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你要我拿证据来，证明不是我的……我也拿不来。所以，信不信，由你。"

林宇研叹了一气。他觉得心里有一块石移走了，又觉得那块石越压越沉，一直压到胃里去。现在，他是真的觉得有胃疼了。

"……之前没有和你说过，是觉得，毕竟是杜晨的私事。但是今天，不得不说一下。张老二和杜家，盘错节，有许多私下的勾当，下面那些人对我也是奉违。我们一直在查，查了大半年，才查一绪。没想到，你们才来几个月，就都挖来了。"

"你他妈的什么呢？"

沉默良久，林宇研想开，却被韩诚截开了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是我的，你打算怎么办？报警？"

"别去了。杜冉在那。"

韩诚嗯了一声，"所以那个杜冉亲自来了。"

"我艹韩诚你他妈的这么镇定，是没长心吧？现在怎么办？太他妈的被动了！那帮崽能查来什么？我现在手里那东西，本不够死那两

"还不去？"韩诚抬起，他。

"你查过了？"

韩诚唔了一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贩毒是死罪吧？"

"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

"我信你的。"

"……量刑标准不同的。如果是首犯……十五年到死刑，都有可能。"

就在这时，韩诚的电话响了。他沉默着开车，没有接起来的打算。但是对方锲而不舍，等到响到第三遍的时候，他下了车载蓝牙接听。杜晨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事？"

。他玩着烟盒，、着，不知在想什么.那包烟是刚才门时，韩诚在楼下超市刚买的。现在只剩了几，空落落的。

"杜……你哥？"

"对，就是那个杂。"杜晨的声音带了一丝咬牙切齿，"韩诚，昨天小猴搞了李相，把王乐吓破了胆。今天我把他堵在女人的肚上，他什么都说了。李相搞那几个记者，本不是冲我来的。那几个崽，在查他们贩毒的事。

"是吗。那太好了。"

韩诚闻言，嘴角弯了弯，他想笑一下，却只得到了一个勉的勾。

"一个之前郑祥就说你在路上了！我他妈的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韩诚……"

"……"

好像林宇研现在的心情。

"我猜也是。你怎么可能不查清楚呢。"

"不去了。我们先聊。"

"在路上。"

"报警。"

韩诚自嘲地笑笑，

"常力说你去医院，你去了么？什么时候走的？"

韩诚也不说话，直接开了车。一路开上环城快速，别克在路上匀速行驶着。

林宇研坐回车里。

"我和杜晨，曾经有过一个约定。杀了张老二之后，我要帮他，报一个仇。"

艹！胆大包天了，还手脚不利索惊动了李相，要不是警察来的快，他们现在尸首都凉透了！你家那个宝贝是不是傻，这事不和你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