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晨……我说不下去了，我说不通……我……”韩诚声音也发起抖来。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真他妈的晦气……行，你开外放啊，手机你拿着，别给她，一会让人给你摔了。”

“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昨天……昨天明明还……”林宇研终于哭了起来，“韩诚，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我们不是说好了一起国的吗……”

韩诚了外放。杜晨清了清嗓。林宇研听到韩诚说的两句话，已经有些站不住，向后晃了晃，韩诚扶着他，被他沉默地推开。他站在那里，惨白着脸，仿佛在等待最终的审判。

“我有了别人了。”

“我说不可能！”林宇研喊了来，抓住了韩诚的手，“韩诚，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对不对？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你有什么事说来，我和你一起承担，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要推我走，不要这样……”

眨，“老公，我好冷。你跟我回去，我们慢慢说，我腰也疼……我……我肚也不舒服……”

“是真的。我有了别人了。”

韩诚再撑不下去了。他发着抖，掏电话，打给了杜晨。

“喂喂？”杜晨似乎没想到居然不是劈盖脸的辱骂，犹疑地问了一句。

“他答应我，今天就和你断了。我才给了他一次回的机会。”

韩诚从来不知自己的心竟然可以这样。林宇研里那份哀求能让石人落泪，而他居然能继续说下去，“和国没关系。没有我们了，宇研，只有你，或者我。没有我们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杜晨也沉默了一下，轻轻笑了一声。

林宇研静了静，答，“你好。”声音冰冷，但脆弱。他已经不哭了，脸上仿佛覆盖了一层冰。

“为什么……明明说好了的……我们一直在一起的……你说你不怕吃苦，不怕受累，你什么都不怕只要和我在一起……我也可以的……只要和你……我……”

“……”

“宇研，回去吧。”

两人不是没红过脸。韩诚倔，脾气也爆，平时他都是哄着林宇研，但少数几次他动了真火的时候，林宇研就撒哄他。实在哄不好，叫一声老公，说自己哪里不舒服，韩诚再的脾气也会了下来，心里明知是假的，但他也听不得林宇研有哪里难受。当然，之后在床上要受一番磋磨，这是免不了的。

“……”

“杜晨，你和他说，我昨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我们是不是住在一起，我……”

但今天，韩诚只是将外脱了下来，裹在林宇研上。

“你都知了，也没什么好说了的吧。韩诚和我在一起很久了。昨天我才知你们的事，知他脑袋上那伤怎么来的吗？我拿砖砸的。”

林宇研突然噤了声，脸惨白。他仿佛没听懂韩诚在说些什么，摇了摇。

“韩诚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这他妈才几，你折腾个？”杜晨骂了两句，突然反应过来，“她？谁？我艹你太他妈缺德了这生孩没、的脏活让我替你？”

他突然抬起，满带期望，“你是不是不想国？那我们就不，我本来也不想去，我们在一起就好了，我可以去找个工作，我们一起好好地……”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