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我问过张天，三年，五年……几年我都可以。劳务输一周休息一天，可以攒在一起，一个月总能去见……去旅行一次。”

心之地吧。

“其实，我爸手术之前，我就有这个想法了。这份工作，转正了也不过3000元工资，过了十年，也还是这样，最多多个二三百。我们队长其实一个月也拿不到3800的。学不到东西，没什么前途，我还是想学手艺，也攒钱，以后艳儿结婚用得上，我……我养家糊也需要钱。”

韩诚想和他

咳了一声，那边对视的两人迅速收回目光。林宇研低下，不敢看吕然诺，韩诚倒是笑着，给他叔递过去一个你懂我懂的神。吕然诺没忍住，又是一个白翻过去。

“想好了。这里有所面店学校，接短期培训班，学好了送国去劳务输，好几个国家可以选，都在欧洲洲什么的……”

林宇研和吕然诺同时一顿，一起抬起来。韩诚不等他们两个问，接着说，

“国？待几年？”

“诚，你既然想明白了，就给我回学校住去。就算要辞工，也得好好和单位说了，然后跟新人接好，不能半撂挑不。林宇研你也是，回去好好念书——今天这不年不节的，逃课来的吧？”

“在那边赚的是金欧元，我省着，一个月还能剩下几千块。上几年，回来也算有工作经验，我再好好修厨师，考证，去大一些的酒店工作，一来，最后，要是能行的话……我想开个店。自己老板，糕房也行，面房也行，小餐馆也行……总不至于养不活自己。努力一，说不定能赚不少钱呢。”

林宇研何止今天是逃课来，他都逃课三天了。听了这话，他连连称是，韩诚也无异议，两人收拾了碗筷，就打包了些韩诚的衣服，看样要在学校常驻了。

“我……我想辞职。”

林宇研还想说什么，韩诚先开了，“那都不是事。总会有办法的。我不怕吃苦，只要能……能和……能赚到钱，什么苦都是甜的。”

“你妈的，心得多，闲的没事？闲着没事玩去，好你自己得了，我能有什么事，过去了这么多天了，咱说这些年我自己住都习惯了。我给你爸把东西收拾好，也就回家了，你赶吧，啊，……”

林宇研一愣，韩诚用力握着他的手。

吕然诺翻了个白。虽然很开心韩诚有了努力的方向，也希望自家侄满幸福，但他还是受不了这情脉脉的废话连篇。听得人牙酸倒不说，两个老爷们，有话不能直说？一副遮遮掩掩暗语传情的样是想瞒过谁，他比林宇研那个傻小听的明白多了。

“一个月去一次，火车汽车大车，你还想攒下钱？”

“诚，你以后怎么打算？”吕然诺不再看他，继续吃饭。韩诚想了一想，说，

临走前，韩诚有些担心地问，“叔，你自己……能行？”

“……我可以再打一份工。”

韩诚有些腼腆的笑了，他看了看林宇研，林宇研也在看他，睛里是灵动的光芒，

“想法不错。只是人不能好骛远，辞工之后去什么，你想好了么？”

“怎么不行？我还能怕你爸不成？”

“我不是说那个。我怕你自己，哎，心里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