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诚也就扶着他的手，让他在自己分上动作起来，轻缓地动几下，分就情地翘起来，胀满二人的手。谁也不说话，韩诚只能听到林宇研些微急促的呼声，他静静享受着，直到有一火的东西抵

但生活只有向看，才有意思，不是么？

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我会想办法的。

“你看！”林宇研拿给韩诚看，韩诚看了半天，问，“你妈觉得你吃的不好，让你吃鸭大雁？”

“宇研，我要去洗澡了，你这样我怎么洗啊。好歹让我把脱了，咱们一起洗。”

林宇研就当没听到，反正不放手。韩诚握住他的手，向下轻轻移，一路移到仔腰，“那宝贝帮哥哥脱？”林宇研真的动手解带，然后将手轻轻探韩诚内里，又不动了。

正月十五，林宇研在晚饭时间拍了一张餐桌图，上简单的一句话——“我很好，勿念。”他的好友们摸不清脑，都在问他是在和谁隔空喊话？他没有回答。韩诚非常受不了，问他，你这么迂回委婉，你爸你妈能看懂吗？林宇研说，你放心，我妈是文学女中年，不是藏诗喻诗意向代指还是借景抒情，她都能一秒GET。果然，没多久，她妈就发了一张图片，一群大雁从天空飞过，一个字都没有。

“随便你了。”韩诚拿他没办法，摸摸他的发，准备去洗个澡睡觉。林宇研仿佛八爪鱼，扒在他上撒，怎么也不肯下来，韩诚只能拖着他这个小尾，去浴室刷牙洗脸。

人总是会变得，人的境遇也是一样。好到坏，坏到好，一刻也没有停止过。那么，谁敢保证我就一定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人，优秀的人，受人尊重的人呢？16岁的时候，我能养活自己和妹妹，现在我21岁了，没理还养不活一个林宇研。

这段路不长。但载着一个人，还是很累的。韩诚骑了一汗，刚才的烦忧似乎也随着汗跑光了。他想，我本来什么都没有，没有家，没有未来，没有希望。但是现在我都有了。以前，能有一个人，在夜晚等待我回去，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现在，宇研正在我的怀中，活生生的，还故意气到我的脖上。

……

从往低落总是很容易的。就像林宇研现在的这个选择，轻轻松松一句放弃，也就放弃了。但是从低向攀爬却很难，像韩诚现在，拿着月薪2600的工作，却想让人过上月过万的生活。

韩诚一边骑，一边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能想办法，让宇研不必放弃那些他应得的，就可以得到幸福——并且这幸福里有我。只要再给我一时间就好了。

何况年轻人，总是很善于创造奇迹的。

韩诚劝了很久，林宇研还是不肯回家向父母歉。但是他最终采纳了韩诚的一个折中方案，那就是用别的办法给他们报一声平安，免得他们担心。

“雁南归啊……算了不和你说了。”林宇研决定不要浪费时间对弹琴，直接切主题，“总之我妈不生气了，但她还没有放弃。我还不能回家，先在这里住一阵吧。”

以一起骑车回来，也可以坐公或者打车。但韩诚不肯，或许正是为了骑车的这些不方便。他只要一低就能蹭到林宇研的脸，这比其他所有通方式都更加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