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我从没这样想过……”

绝不可能现在此地的第四人，成功引了其他三人的视线。

“师尊这是准备什么？”

顾离人这解释还不如不说，果然，文诗歌的脸更沉了。

文诗歌不明白天在想些什么，也不想知对方在想什么，于是举起剑，正要劈下——

“没有什么？没有想牺牲顾离人，还是没有……”

陌生的声音突兀的现在脑海，文诗歌瞳一缩，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立刻凭着直觉将目光投向了清书曲。

“文仙尊，”顾离人微微颔首，“晚辈得某位前辈相助，已知晓所有状况，方才，天侵师尊神识，说是只要师尊自愿散魂，他就愿意放过晚辈，而且即使天死去，晚辈也会无恙，师尊心中怕是动摇了一瞬，这才被天抓住机会下了暗示。”

“是这样的吗？阿曲，你真的想过牺牲自己？”文诗歌的神难得的沉，看得清书曲有些心悸，但魂魄即将散尽的他已经没力气开。

“你！”

“师尊难真的准备就这样魂飞魄散？”顾离人的语气中满是无奈，他走到清书曲边单膝跪下，，“您忍心吗？师弟若知了，可是会疯的。”

“师尊一向这样，”顾离人开解释，“不是曾经自己扛着一切，准备找个适当的时机去祭仙门，还是如今为消灭天，的这以诱敌之计，师尊从来都没好好在乎过自己。”

清书曲猛地睁开，在看到对方影的一瞬极为不可思议：“离人？”

“父亲，”清书曲突然拉住了文诗歌的衣袖，“杀了天吧。”

天嚣张大笑：“你问了本尊就要告诉你吗？文诗歌，纵使你救得了一方世界，却救不了至亲之人！”

“我……”清书曲突然觉得有些目眩，“没有……”

明明好好地待在阵法里，清书曲的魂魄竟仍是现了消散的趋势，文诗歌心中一惊，迅速着手布置聚魂的法阵，同时也不忘责问罪魁祸首：“天，你了什么？！”

“况且，天的话，怎么能信？”

文诗歌的声音如惊雷般在耳边响起，让清书曲猛地惊醒，下一刻，神识中传来的疼痛让他前一黑，失神了许久才缓过来，接着，全气力尽数消失，清书曲直接倒在地。

文诗歌这回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即使是当年孤面对百万海妖，他也没有这么无措。

“该死，大意了，”文诗歌面不善的看向天，“你竟然还能以声音侵他人神识，借此吞噬对方灵魂，看来，绝不能留下你。”

“好啊，你试试。”天似是突然没了顾忌，竟然开始挑衅文诗歌。

而清书曲也在说完这句话后，闭上不再言语，他的魂魄也不可避免地逐渐消散。

“定神静心！”

文诗歌一愣，不太清楚为何清书曲会在这个时候作决定。

“哦？没有——”天拉长了尾音，这一刻的声音竟带着几分蛊惑的觉，“真的没有吗？”

“你真是——”文诗歌咬牙切齿了半天，才，“长得和清河像，往死里折腾自己

“怎么回事？”文诗歌一把抓住顾离人的肩，问。

“痛恨吗？愤怒吗？但是你什么也不了，你救不了他！”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