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得好死？”清书曲以扇掩，凤眸弯起，风万千，“我若真的死了，你们岂不是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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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书曲长叹一声，回向双通红、几压不住怒火的五位师兄弟妹们拱手一拜，随后转向众人，朗声：“我清书曲，上阙仙宗曲泉峰峰主，今日叛宗门，此后所为一切，皆与上阙仙宗无关！”

清书曲下意识的躲开渡尘的视线，笑：“我都杀了这么多人了，你竟然说我没有，渡尘圣僧，两百年闭关，把你关傻了吗？”

回答他的，是更加激烈的谩骂声。

那时清书曲面苍白，没了笑容，他呆呆地望着天空，良久才问了一句：“升仙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施主？”清书曲站起，偏一笑，“我不是说了吗？即是朋友，唤我号便是，莫非了，渡尘圣僧就不认我这个朋友了？”

修士们立刻怒了，斥责之声不断，什么“不为大着想”、“贪生怕死的小人”，一句又一句，简直将清书曲说成了一个十恶不赦之人。

渡尘踏上岛屿，迎面看到一名妖修向他微微颔首：“渡尘大师，你要寻之人，就在岛屿正中的湖心亭上。”言罢，这名妖修便跃离去。

话音落下，滔天气涌，清书曲，。

之后五年，他被两方追杀，手上至少也有数万修士的命，真正的成了一个弑杀的修。

“你本没有！”渡尘一把抓住清书曲的手腕，视线直直刺对方眸中，“何必逞一时之气，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修士瞳猛地一缩，鲜血自中不断涌，他低看向自己的手，终是没能说完最后的话。

“者，必嗜杀成，不辨是非，不懂善恶，”渡尘眉蹙，缓缓言，“可你，不是。”

渡尘抿了抿，再开时已经换回了曾经的称呼：“玄玦。”

“玄玦，停手吧，”渡尘几步走到清书曲边，丝毫不担心对方会伤他，“你当真要这般下去？”

湖边的修士浑颤抖，他看着被同伴鲜血染红的湖，目眦裂：“清书曲！杀人不眨的！你不得好死！”

“呵呵，”清书曲轻笑两声，“我怎么了？”

清书曲脚下轻，转便到了那名修士前：“我若死了，仙门不就没人祭了？”

清书曲未有隐瞒，直接承认了，于是就有人质疑，以清书曲此等资质，早该修至大乘，可为何至今仍是元婴后期，是否是压制了修为？清书曲回了“是”。

情书曲将手，鲜血溅在红衣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他走到湖边，蹲下用湖洗去了手上的血迹，然后淡淡：“渡尘大师既然来了，就来吧。”

渡尘自树后走：“施主，苦海无边，回是岸。”

同围上上阙仙宗，闻言前往的修士也有不少，他们已然得到某两位的肯定，但还是要向当事人“询问”一番。

南海妖修辖边界的一岛屿上，无数修修横尸于此，岛屿四周的都微微泛红，更显惨烈。

渡尘没有怀疑，迈步向那妖修所说的地方走去。

湖心亭中，一袭红衣烈烈，鲜艳如血，红衣人手执一把竹骨扇，面带浅笑，绝风华。

清书曲勾，笑容微凉：“你还愿意把我当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