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偷听的，若是被安德烈发现，他只会……不，他是知的吧，你躲藏在楼上。只不过因为你上有我的契约，所以他把你当了我的使。”也正是因为同样的理由，罗兰并没有很在意维丽亚恩淡淡的气息。

到棘手。

这就是区别吗？是以前的罗兰的话，为了最终结果，虽然会难过，会悔恨，可她依然会义无返顾。

无声的，暗夜灵少女退下。

我总是在杀与不杀的边缘徘徊，总是狠不下心。

[你还不是罗兰，还不是我所期望的罗兰。]拉法曾经说的话也让罗兰知，自己现在优柔寡断的样绝不可能是当年那个与莫亚同样杀伐决断的冥战将军。

“这样想是不对的，维丽亚恩。大并不能代表什么，那只是个人的力量。大如暗夜女神与灵王不也未能摆脱他们的命运，你……”

“我知了，维丽亚恩。若你觉得这样对自己更好，那就照你的意志去吧。”

[没必要怜悯，没必要退让，我们是黑暗一族。神给予了我们这样的份，就不是让我们悔恨和自怨自哀的。要善用自己的力量，生命之有一次，即便是亡灵，也有生命。以燃烧灵魂作为代价，以永世不再有回的机会作为换，换取了不死的和大得令人恐惧的力量。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在您外的时候，安德烈大人已经找我谈过。他说虽然不能像大分暗夜灵那样挥舞武作战，可我有法方面的才能。您份特殊，若继续带着我旅行，只会被更多的麻烦缠住。我……我想了很多，母亲会死，完全是由于她的弱小，若是够是完全可以保护自己，以及保护自己边的人。”

“维丽亚恩……”罗兰有些吃惊的看着面苍白，但神定的混血灵。

再次回想起莫亚昔日的话语，罗兰连连摇。

同样的灵魂，同样的力量，同样的记忆。

抛开你那属于人类的懦弱的吧，罗兰。你已经不再是人类了，在你放弃人，为了复仇而选择成为往者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退路。]

“罗兰阁下……你是个好人。无论拥有多的力量，您始终保持着一颗善良的心，可是……这是不够的。过于善良，是无法保护自己和自己要保护的事。我的母亲就是个例，她希望望我平安长大，然后不被人发现份的生活下去。可是，这个安尼西亚是不容许法则被破坏的，暗夜灵和人类本就不是一个族类，同时拥有这两个族的血统本就是无可饶恕的罪。

“您不必送我到古里耶夫，因为我已经决定，跟随安德烈大人修学黑法。”

我的心……太弱了吗

“阁下，这几日受您的照顾，十分激。”走到罗兰边，维丽亚恩向她弯腰，的拜了下去。

契约悄然断开，罗兰解除了她与维丽亚恩的灵魂连接。

“抱歉……偷听了你和别人的对话。”

关于冥狱之门和冥兽之王她实在不放心，若是真的被开启了，而又成功召唤了，那死亡之领目前节节败退的局面可就要扭转过来了。

仅只有善良，是不够的。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再一次鞠躬，当瘦弱的少女站直的时候，不经然，与罗兰脑海中的另一个影重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