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里窸窸窣窣，几个人拎着相机跑来。

白玉不满于他的态度，伸手住他的下颚让他抬，“你看着我！”

［微信］陈航：人生地不熟，不要跑。【附上链接】

“我不想离开你的…”白玉抬，噎：“可我放不下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柯睿霆一言不发。

［微信］柯：给你了。

柯睿霆安抚他的手一顿，“所以你就放弃了我，是吗？”

“我没那么没用的，白玉。”

“别闹了，白玉。”柯睿霆拿开他冰凉的手，目光冷静地看他，“我知他走了之后你很难过，但是我…”

白玉愣愣地说：“你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柯睿霆的团队速度惊人，两个小时内就阻断了大量的信息源，防止照片一步的扩散。

柯睿霆看他状态不好，便要把他送回家去。

他取下帽和罩，坐在围栏外的石椅上，静静地看着这栋房。其中人影憧憧，还有几声笑传来。

柯睿霆轻轻地叹了气，宽厚的手掌安似的抚上他的后背，“不要哭了，白玉。”

［微信］陈航：你在哪儿？？

“可你放弃了我，”

［微信］陈航：正在行。

“你是不是还在恨我？”白玉的眶红了，泪一下从里来，炙地打在柯睿霆的手背上。

柯睿霆收起手机，依靠以往的记忆，勉把白玉送回了家，他拒绝了白玉留他的请求，叮嘱他好好休息后，独自打车去了一个地方。

“太迟了。”柯睿霆回抱住他，用力之大，似有几分决绝的味，他沉片刻，开：“我已经有喜的人了。”

不知待了多久，直到夜

柯睿霆原本想追，但顾及到车上的白玉，便也没追上去，往周围看了几，转快速回到车上。

刚要找陈航，发现他一个小时前就给自己发过了，

“我从来就不演戏，我可以不圈…你，你不一样…我不能让他们毁了你…还有你爸妈…他们，他们威胁我，让我离开你，别成为你的污，污…”

接他的茬，垂下睑摸着虎，暗自地想，他确实在恋，只是在暗恋而已。

“你真傻。”柯睿霆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放缓了声音，“如果你当初一，谁也没办法控制我们。”

柯睿霆看他一，便下车了，关上车门的那刻，他发现了角落一闪而过的白光，神沉地提步走过去。

“柯睿霆…你看着我…”

“我就失去了与所有人对抗的能力。”

白玉愣住了，随后又明白了什么，抱住柯睿霆，哭得发颤，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睿霆…”

“你不能恨我…睿霆…你不可以恨我…”白玉没有血的脸哭得像是活了过来，他弯下，哭得几乎要不过气儿。

“不是…不是！”白玉慌忙握上他的手，“你听我说…我，我爸，他说，他能毁了你！他能让你在圈连个都不是…”

“白玉…”柯睿霆轻声叫着，伸手把他垂着的脑袋捞上来，摸着他漉漉的脸，“不要哭了。”

“我们重来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他的脑袋埋在他怀里，一声又一声地叫：“睿霆…睿霆…”

［微信］柯：好。

白玉的啜泣声停了，飞鸟的翅膀被折断，甚至没来得及呜，就狠狠坠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