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和刘宗说,也有对公仪弘说的意思。
自从刘宗那里回来以后,公仪弘整个人变得郁郁寡,极其沮丧。第二日匆匆下了早朝去太学院授课,一堂课下来,无
打采不说,还时常走神。
或许,人这一辈最怕动心和用情至
。就好比现在,公仪弘为挽回刘嫣,已经可以暂且放下他那些面
和尊严,主动与她
歉求得她的原谅。虽然致歉之后,到
来还是被她拒绝。不过,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也相信“
诚所至,金石为开”这句话。所以,他不会轻易放弃。
人生中第一次上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好好珍惜,结果就因为自己的欺骗又失去了所
之人的公仪弘,此时真真切切的
会到了什么是了生无趣,无聊至极。
刘嫣平静看完,整个过程中,心底也不过激起了一丝波澜,复又很快平息了下去。
见公仪弘和陈信走了之后,刘嫣悄悄舒一
气。总算是消停了。不
公仪弘刚才说的是真还是假,想着这次之后,他应该能理解自己的意思,也能看
自己和离的决心。
她将信封随意压在了一本书卷下,之后换好官服,前往前院执事。一天浑不觉的忙完回来以后,夜
了烛灯,想起那封信,便随手
来,想了想,最后借着烛火烧掉了。
是何表情,心一横,自他手里挣脱来,
也不回,兀自开门走了
去。
话音刚落,恰见公仪弘魂不守舍的从里面踉跄了走来。
刘嫣看得来刘宗是拿这些话来故意激他,也没阻止之意,淡淡回应
:“辛苦阿哥了。”
听到和离,刘宗当下一百个支持,恨不得举双脚赞成,连连:“和离好和离好,此事越快越好。”又锁向公仪弘那张面无血
的脸,故意打击他一般与刘嫣
:“嫣儿你还年轻貌
,不愁再嫁。改天阿哥给你问问,寻摸一些家境人品皆不错的人家说说亲。”
现下天已经黑了,刘嫣也不打算回去了,就在刘宗这里住了一晚。待次日一早回去后,
屋就看到了案上压在砚台下的那封信。
刘嫣听到声音,知公仪弘
来了,顿了顿,微微侧首
:“没什么,让他回去好好想想吧,或许想通了以后,就答应与我和离了。”
……
原本还担心刘嫣耳,被他
言巧语蛊惑了去,现下看他一副如丧考妣的伤心表情,刘宗微微一悚。看来受打击不小。心里为刘嫣默默
掌
,
得好!这
人就该这么惩治!
公仪弘听完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堵的愈发厉害。努力平复了一下的郁气以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该说的都已经对刘嫣说完了,此时说什么都
到无能为力,若继续再说下去的话,只怕只是无地自容,自找没趣。于是连告辞的话都卡在
,再也说不
,转
默默离开。
定睛一看,写着七个下笔有力的大字:此生定不再相负。
屋外,刘宗见人平安无事来,一颗心总算松弛下来,走上前肆无忌惮的问
:“那混
跟你说了什么?”
那信封一看便知是自己昨日那封,本来是命人
给公仪弘的。她拿开砚台,信手将信捡起来时,眉梢不由一挑,竟见上面有字。
是夜,公仪弘合衣躺在床上辗转反思。好似每到夜人静的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