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导购态度这么情，顾延也不好拒绝，只好让导购找来他的尺码，去更衣室里换衣服。顾延买衣服一向速战速决，可这次却在更衣室里磨蹭了半天才来。

“要不，明天我就帮你把东西搬过来？”

半响，才低低“嗯”了一声。

“就这件吧。”沈寒的手指停在一件蓝的衬衣上。顾延看见那颜，心松了一气，可当沈寒把那件衣服拎起来时，他的脸顿时有些古怪。

“先生，这件衣服很适合您。”导购满脸惊喜地走过来：“我帮您理一下。”

“好的，先生。”

没想到快打烊了还能一笔生意，而且两位客人都是又帅又有气质，导购小心里乐开了。她轻哼着歌，去柜台开单。

“的长也拿一条。”

见导购要伸手帮顾延整理领，沈寒眉微皱，沉声：“我来吧。”

快步往前走：“再不走，商场就要关门了。”

“我自己付吧。”买单的时候，顾延要掏自己的钱包。

顾延宽肩窄腰，最适合穿贴的衬衣。然而条纹或者单的男士衬衣太过单调，穿久了让顾延的气质也有些死板。可这件衬衣却不一样，颜虽然是保守的蓝，但领致的刺绣和前襟的暗纹却活泼生动，恰到好地中和了顾延上的凛冽气质。

“这样就很好。”沈寒替他理了理衬衣领，朝后的导购：“就这件，剪掉标签，直接穿走。”

“这次我来。”沈寒先他一步自己的黑卡，递给导购。付完账，他转看着顾延，眨了眨：“下次你帮我挑。”

沈寒斜睨了他一，还没说话，后方的导购已经笑容满面地开：“这位先生的光很好呢，这是我们秋冬的新款，全球限量版，A市只有我们一家门店才有。先生您先试试看？”

他在更衣室的全镜里已经看过自己的样，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他浑不自在地走更衣室，沈寒等在门，见他来，眸中划过一抹惊艳。

“领是不是太开了？”顾延有些窘迫地扯了扯自己的领。

听他这么一说，顾延不由得加快脚步。两人急匆匆赶到附近的购中心，万幸，里面灯火通明，人虽然比起白天稀少很多，但店铺都照常营业。沈寒直奔一楼某国际大牌的男装店，顾延很少穿这个牌，他的衣柜里都是式样千篇一律的西装和长，连领带的也乏善可陈。他看着沈寒白皙修长的手指在一堆风格奇特的上衣里划来划去，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

领有金的刺绣，袖也有，前襟似乎还有朵的暗纹。对于穿衣古板的顾延来说，这件衣服的风格实在太过锐利。他咽了咽，艰难：“能不能换件别的？”

导购小一愣，旋即似乎明白了什么，脸带笑容地退到一边。

两人买好东西，沿着原路回到停车场。盛夏已经过去，夜晚的风带着一丝沁人的凉意。沈寒开了车窗，他没急着发动车，而是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顾延。

被沈寒笑的目光注视着，顾延的心了节奏，他局促地移开视线。

“两边住都行。”沈寒并不在意这些细

顾延楞了一下，脸上现踌躇之：“其实你搬到我那边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