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将军。”

顾怜，“的确是，叶舟和我堂哥顾琮都不见得这么要好，两人还是同朝为官，早有见过面的，不过也不同，毕竟张铁匠和张杨氏已经成亲有八年多，对了，张杨氏的儿呢？”

“你看着两人的关系如何？”

赵仵作看着顾怜，又看了一叶舟，“四肢断面完整，不过如今发现一个问题，死者的左右手放反了，当时就发现了，但当时情况复杂，而且人多，所以属下并未说来，双手放反，这件事情说明两个问题，一个是凶手对于人的结构不是很了解，第二个就是，当时的情况很慌张，导致他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宋义，“要等赵先生那边的结果。”

“断面平整，力气很大，而且刀很锋利，也有可能是一把斧。”

现，尸是张铁匠发现的，他来报案后，我们到的时候，尸正在……屋里，地上都是血，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只是要分尸，这么大的动静，不该邻里没有听到一声响。”宋义看着顾怜，“将军，你在军中，依你之见，什么样的人能够到对一个过农活的女分尸，而且还没有半声响。”

顾怜看了一并行的两人，低声问宋义，“这两人有什么前科吗？以前有过什么违反律法的事情吗？”

“难得的不错。”

宋义，“我去请示一下大人，将军请，这会儿应该是去找赵先生了，将军或许也能有一些发现。”

顾怜摇，走到旁边，“刚才堂上的两人并无什么能让人怀疑的地方，张杨氏上呢？能发现什么线索吗？”

“大人，赵先生。”

“这案，现在街上已经议论纷纷，不尽早抓到凶手，怕是城内什么谣言都要传来。”宋义摇了摇，“如今找不到一凶手的线索，好似手杀了人直接凭空消失了一样。”

幽州本就是多事的地方，若是再这样的事情，真够疼一段时间的。

宋义愣了下，“在学堂，应该快下学了。”

顾怜想了一下，和宋义一块衙门后堂走。

两人到里面的时候，叶舟正在和赵仵作说话，两个人面前就是张杨氏的尸，尸上盖着白布，但是周遭的血迹还未全理净。顾怜和宋义看了一，轻咳一声提醒里面的两人。

两人正说着话，叶舟已经退堂，张铁匠和杨辉走了来。

“你们派人保护一下张铁匠父，杨辉那边也让人留意一下，如果真的是仇杀，那不可能只对一个妇人愤，肯定还会找上门的。”顾怜可不想看到一桩灭门案发生，若是真的发生了灭门案，那这往后的事情可难办了。

“屠夫，也敢农活的农夫还有会武的人，不过这其中也有区别，屠夫屠宰，切比农夫更为整齐，而且对于人的四肢结构更清楚，会武的人，你也知，切平整，我军中曾有一个士兵被对面的副将砍了右臂，包扎伤的时候，军医就知是什么人所为。”

叶舟看向顾怜，“如果是削铁如泥的剑呢？不过一般人也拿不到这样的剑，普通铁匠得再好

顾怜看着宋义，“这案，是这两年来最棘手的案，也是……手段最残忍的，前两年战事连连，人人自危，生怕隔一日就辽兵打城，连个家都没了，谁知这才安定下来几月就发生这样的事。”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