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指了指挂在窗上的二维码，阿灰便扫了一下，可怎么都扫不上，网络一直连接不上。

“不知，忘了，主要她也不太回衢州，一直都是那爷俩在这里生活，直到后来女人被抓走，我都不知她叫啥。”老板着一衢州音说。

阿灰立刻拿小本，“关于那家，您能想起来什么？”

“两块是吧，”阿灰摸了摸袋，没带钱……他赔着笑脸看着老板说，“能微信支付吗？”

“付……”老板寻思了片刻，“之前是有家姓付的，不过搬走很多年了。”

阿灰连忙否认，“不不不，没有案，就是帮家里人来查个人。”

阿灰讪讪一笑，这……唉，办公室的女警闲来无聊到网上买了一堆，整个办公室都用的同款，她不用不合适。

前一秒还说给自己庆功，下一秒就摆起大爷架，林扒……阿灰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

他记得开车过来的时候，路边是有小卖铺的。

阿灰别了老板后，上把这个消息告诉林彦，林彦在车上了烟，“有案底的话，回上海查就行，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啊。”林彦说完，拍了拍阿灰的，“行，回记你一功。”

阿灰一想，难得有个心的，“好吧，您知前面那条街，就是现在的垃圾场那里，以前住过一个叫付思源的人吗？”

……

“他们家的男人好像没什么息，不过那家的老婆很厉害，在上海工作，赚了很多钱，后来女的好像挪用公款还是假账不知是什么，反正是犯法了从上海逃回来，又被人抓回去，再之后他们家好像就搬走了。”老板回忆说。

老板咂咂嘴，指了指阿灰的手机壳，手机壳上写着：我是警察，我很厉害，别惹我。

阿灰瞬间后背都僵了，我去……他怎么知的？

“嘿，你小现在会嘴了是吧，要不要。”林彦系好安全带，又恢复了豪放不羁的样，“麻利的开车！”

“您好，请问有打火机吗？”阿灰敲着报刊亭老板的窗，探问。

阿灰：“……”

报刊亭老板拿着iPad看电视剧，没有理会阿灰，只是伸手从架上拿了一个打火机给他，然后给他比了个二的手势。

“查谁？”老板摸了一把发，“我在这二十多年就没走过，这附近的人我都认识，你可以问问我，让我也过一把良好市民的瘾。”

“彦哥，你不是说咱们这次是私人行动吗，回上哪给我庆功。”阿灰委屈的说。

“额，不好意思……再等一下。”阿灰挠着，心说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磁场啊，明明三大运营商跨省都不收漫游费了，怎么了上海网就开始卡。

“你，你怎么看来的？”阿灰诧异的问。

“等一下啊。”阿灰把手机的数据量关了又打开，手机脆了“E网”来，连2G都找不到。

老板抬手了下平板的暂停键，抬起看着阿灰，“你是警察？”

“我看你不像衢州人，是来查什么案吗？这边有案？”老板有些八卦的问。

阿灰觉得自己站在这里有尴尬，索一边找网，一边和老板搭起讪来，“唉，这附近的居民都搬走了吧，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知那家的女主人叫什么吗？”阿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