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是有多喜我啊，”陈泽悦叹了一气，“但是你既然那么早就喜我了，为什么不主动来找我？”

“那我还有个问题，”陈泽悦说，“之前你没好的时候我也一直不敢问，现在大概可以了？”

费恩一看就傻了：“这……”

“以、以前不敢。”费恩凝视着陈泽悦的睛，虔诚地吻了吻。

他把本合起来，放在枕底下，其他的东西则原封不动地放回了盒里。

陈泽悦亲了亲他的角：“对。”

“嗯？”

以后关我什么事呢？只要他现在我就好了。

“真的没有，”费恩凑近他，声撒，“我哪里还敢瞒你……”

“没关系，那不叫弯路，是我们坦诚相见必要的磨难，”陈泽悦一本正经地洒汤，“情没有捷径。重要的是……”

费恩急红了脸：“我——那个……”

他的照片、他的报、他的信息……陈泽悦翻了一下，连他十多年前的东西都有。它们被细心地剪下来贴上，或是用工工整整的字一笔一划地抄在了本上。

陈泽悦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翻来那个并不十分、连纸业都泛起了黄的本。

“我先跟你说，”陈泽悦十分严肃，“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全是自己。

“你想一想，有什么没有跟我代的。”

心里像被一只小猫挠了一爪似的，麻酥酥地。

当晚费恩兴兴地爬上床往他怀里钻的时候，被陈泽悦抵住了肩膀。

“没有。”费恩丧气地说。

“现在敢了？”

其实费恩并不完全相信陈泽悦会一直他——这是陈泽悦自己也不敢肯定的。但这些东西在陈泽悦的生命面前都不那么重要了。

不久后费恩独自行时遇上了陆琨。

反正，也没有什么别的可失去的了。

“这是什么？认识么？”

“……虽然很不想承认……”费恩闷闷的声音传来，陈泽悦能受到他说话时声带带动咙的震动和吐的气，“但是，是的。”

“为什么不想承认？”

费恩嗫嚅一下：“我……不敢。”

费恩抬起来，脸上表情似是有些受打击：“怎么啦？”

“好好想想。”

他蔫哒哒地问陈泽悦：“我又错什么了吗……”

“不敢？”

第一时他还没认来，费恩正往外走，只知有个人一直站在圃旁边看着自

“是么，”陈泽悦从枕底下摸大杀，“你来告诉我，这是什么？”

“我……”费恩愣了一下，慌忙去抢，“我的……你哪里来的！”

陈泽悦顺势闭上了睛，手掌在他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费恩抬起，睛里浮着薄薄一层雾气：“我们还好好地活着，并且在一起。”

陈泽悦住他的后脑，在他眉心亲了一下：“宝贝儿……”

“你现在，终于相信我你了，是吗？”陈泽悦问，“因为我愿意为你而死？”

费恩的心开始狂，他把脸埋陈泽悦的膛，声音模模糊糊的：“嗯。”

陈泽悦轻松地压下他：“威尔逊给的。”

不，不是遇上，准确地说，是又被陆琨堵了。

“太矫情了！我以前，害你和我自己走了多少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