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委屈：“陈总你偏心，我会写繁字，他会吗？”

陈泽悦设计的衣服不论男女尺码都偏窄，费恩试了两，他那样瘦的型居然也大不了多少——方蓁这么跟陈泽悦说，费恩听到了，偏过冲她笑笑：“就是一直觉得很可惜，‘碧云天’这个系列我买过一，穿着不合，经纪人不让我穿……”

差直接就过来了你知吗？”

陈泽悦：“……”

陈泽悦一掀：“方蓁！”

虽然陈家传统是不打架，不跟男的还是女的，要架的话那是要上战场直接砍瓜的——不过他这会儿还是真心实意地想跟方

萧鸣从费恩来的时候就被陈泽悦瞪了，一直蹲在旁边不敢说话，这时才敢上来一句：“陈总说了，下次全都是女装耶。”

他趁助理那边还有给模特调整裙装的褶皱时抬起正对着萧鸣：“嗯？”

试最后一裙的时候方蓁把费恩带了过来。“江南岸”一共三个试衣模特，二女一男，都是从训练中心提上来的，女孩还好，男模特陈泽悦一直不太满意，说他背不够，台步也不稳。方蓁还记着这茬，签完合同就把费恩拉过来先试试以前的样衣效果。

陈泽悦：“……”

萧鸣：“还是FinnLudwig哦？”

方蓁：“嗯？”

另一方蓁看费恩试样衣看得有无聊了，突然从一个工作人员手中抓过一条半成品的裙过来裹在了人上。

陈泽悦又看了看他那张致却又苍白的面孔，不置可否。

再次被怼的萧鸣不敢说话，溜到后边去了。

陈泽悦：“不要捣！”

方蓁行抓住他的手：“我就不计较你对我的诋毁了，但是费恩说可以穿裙！”

陈泽悦看了费恩一：“这么急什么？让人家也休息一下。”

“一边去，”陈泽悦拍了他胳膊一下，“人家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回去找个播音系的补补，人歪果仁普通话也比你说得好。”

陈泽悦伸手拨开她：“不想知……你一个策划的就不要来捣了，就你那审，我都不敢想象你搞来的东西长什么样。”

费恩笑着：“我没关系……其实还想看看的。”

“啊？”方蓁说，“你还买过我们的……不是，你买之前没有试？”

费恩有愣，没听太懂这人的台湾腔，也不敢贸然接话，怕自己听错、说错了闹笑话。

陈泽悦把他挥开：“为老不尊，走开，不要在工作的时候说八卦——还是对着你上司说他的八卦，我还不用你替我省那奖金，真心实意发钱给你怎么就是不想要？”

萧鸣一脸八卦：“听说你带了一个歪果小人哦？”

萧鸣见对方迟疑着没有开，终于后知后觉地到了一尴尬，于是地瞅着陈泽悦。

方蓁凑过来：“试试嘛，你知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说什么吗？”

陈泽悦：“……可要脸吧，这么能来跟我比比？”

萧鸣乖乖闭上了嘴。

“试了，”费恩低下，用拇指指腹在前雕刻着“江南岸”标志的贝壳纽扣上挲几下，“我知不合，但是……还是想买。实在是很好看。”

方蓁“哇哦”了一声：“好孩，就冲这个也要给你加笔奖金，下次让陈总给你留一款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