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嘲讽脸：“没准是他觉着你们俩没什么威胁，就算是把你们扔在那里，死都是迟早的事。”

路德维希轻笑声，没忍住了霍曼柔的黑发：“这不是有你想呢吗？这世界上有你想不明

霍曼表情有些迷惑：“叛军能形成正规势力！这太不可思议了。境外环境恶劣，人大多都是放的罪大恶极的重犯，要么就是智力未开化的虫族，本没有多少生命，怎么会形成大势力？而境内，哪怕是外星系，公民都有三等公民id，谁愿意活在生命没有保障，更没有多少资源的外太空啊？”

路德维希：“这可能微乎其微，总共校方的工作人员就那么些，这涉及境外或者外星系的问题，份实非常谨慎，能有内线都不容易。你这么说，是觉着这两方势力，本就是一个势力吗？”

霍曼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扔了过去，被路德维希稳稳接住。后者摸了摸鼻，讪讪说：“脾气越来越大了。”

一个星球所能装得下的军火，说不定只是虚无的九一。”

“并不是。那个秃鹫神的哨兵目标绝对是你，从他丢弃我和凯文，直接奔向你去的行为就能看。”

路德维希长眉一挑：“你这样无端的猜想，能无限延展无数个不同的可能。最好还是用排除法。”

霍曼没他什么态度，继续说：“排除法多没劲，信息利用率太低。我们要的是符合实际，较大可能的猜想。重要的是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在白麝星那样的环境下，我们连信号都发不去，凤凰学校监控下。能有杀你的人和叛军方，两方势力番上阵，说明这两方都有内线？并且这个内线都能得到白麝星这一块。”

现在霍曼终于找回些力气，随手拿了颗路德维希不知从什么地方搞来的糖，放在嘴里“白麝星在外星系边缘，那个星区的玫因境外短距离中没有任何其他能落脚的星球。所以，这些数量庞大的潜藏军火，有没有可能是虚无的？”

路德维希摇：“你错了。你以为虚无仅仅只是一个寻常的，几个星舰组成的那不成规模的叛军吗？既然中央能叫他叛军，用‘军’这个字，而不是什么叛兵，就是说这些人的规模，完全达得到让中央调兵的地步。

“是。中央王都就算有内线，不经过这么几个质要玄关，绝不可能凭空现军队。无论如何，乌尔克里在位时期，兵权还是握在他手里的。”

霍曼先是讶异，然后有了几分恍悟：“原来是这样。我还说，你们怎么这么小题大……”

放置在那里的。”

“跪着伺候，跪着伺候！”傻鹦鹉不知啥时候探，刚说了一句话就被西蒙拽走了。

“对。我倾向于这个说法，但不排除别的可能。”霍曼把路德维希的外扔给了他，“所以，如果那些装备是虚无的叛军装备的话，你觉着他们有可能在军火被缴获了这么多的情况下，跑到玫因的外星系撒吗？”

路德维希瞳孔收缩：“基恩没有和我说过这个。若是这么说，你的意思是追杀我们的人，有可能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所有人，想让我们死在星球上，拖延时间等援军到来，清走这批原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