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对这个女毫无兴趣，却可借这个机会切磋一番，两人不禁跃跃试。

似有应，虞舒曜抬看向对面的觞引。

果真如他说得如此？那瑶寒姑娘能否称上这句赞他不可知，可听到这句话，自己脑里现的却是那时舒曜的面容。那时自己躺在小塌上梦见曜仪，醒来后逆着日光看到的虞舒曜的面容。

洋红和石绿？

“见个人这么麻烦，真无趣。”今雨顿时没了兴致，索坐在案前，看着那香一寸寸燃去。

那一刻契合得太过好，以至于掉了他们此生所有的气力。

“对，只此一字。各位需在一香的时间内完成，逾时作废。”那女说完后便燃了摆放在几案上的香。

“各位，瑶寒姑娘已经将题目呈于我了”，立于二楼的那位女开：“请各位公听清内容。”

“等？只此一字？”一位穿极其讲究的男向那位女问。

“甚好！”舒曜果然能看自己的心思。

旁人看见那香开始燃了，忙铺开面前的纸，手握笔，准备下笔。觞引却迟迟不曾有动作，似在思索什么。

容颜似寒月光华之皎皎，姿若九曲觞之邈邈，是舒曜。

这两人果然称得上方才那句赞之词。

此话一，众人的目光皆汇集在这两人上，席间发一阵谈论。

事关能否见到瑶寒姑娘，旁人也就将视线从两人那收回，仔细听那题目。

今雨对这世间的都不了解，此刻也不知该什么，只好扭询问虞舒曜：“你们这是在什么？”

虞舒曜用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左手由上而下地将面前的纸顺平，再用右手执起已染匀墨的笔：“这里有别于其他的烟之地，若想见到那位女，必须依据这题目在纸上作答，最后将纸呈给那女，再由她决定是否要与你相见。”

的却是那时觞引的面容。那时自己寻到觞引的小楼来，借得日光得以一看觞引躺在小塌上安睡的模样。

“今日比试的题目是”，那女故意一顿才题目：“等。”

“姑娘，可否为我取些洋红和石绿来？”觞引对着旁的女说。

容颜似寒月光华之皎皎，姿若九曲觞之邈邈，是觞引。

“非也非也！你方才说这世上能称上这句话的只有那位姑娘，可我认为此人可不止一位。我旁的这位公和那位公的样貌足够称上这句话了吧！”那今雨咋咋呼呼地站起来，先指了指虞舒曜，再指了指觞引。

觞引也正看向虞舒曜。

觞引的话落了虞舒曜的耳中。洋红之极红且正，石绿厚重而墨绿，看来那人准备以这两作画了。在短短一香内作一幅好画绝非易事，看来他十分看重这次比试，那既然如此，自己若要

两人对视，相笑。

“同上次灯节的赌约一样，如何？”虞舒曜不顾旁人，只看着觞引说。

两人安坐如初，神未改，任凭旁人往自己上打量，就这么相对的坐着，竟让旁人觉他俩是一对璧人。

如何从难到易，在于是否有缘，在于是否有情。

抬眸即见到心中所想之人，却不想那人也正看向自己，这样很难办到么？要说难，确实难，难于上青天。要说易，确实易，易于撷红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