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数学都考第一了，理肯定也可以。”林廷安用力挥一下手，“必须大满贯。”

杜暄保守地说：“我尽力而为吧。”

赵老师看着杜暄：“你自己觉得呢？”

周曼问：“签约需要什么条件？”

杜暄认真地看了看林廷安，一抹温的笑容，他说：“现在比以前更决了。”

毕竟林廷安对“初中大满贯”这事儿看得比杜暄本人还重。

周曼想了想，站起来说：“我去找心理老师谈谈，谈完了再签吧。”

二模前一周，周曼再次来到了学校，赵老师问：“考虑好了吗？”

赵老师笑了：“那当然不行，至少得要超过三中的录取线，要不然我们提不了档案。不过杜暄的成绩，考三中还是没问题的，不用担心这个。”

周曼：“他到底是哪儿了问题？怎么可能下得那么厉害？还能怎么补救一下？我给他请个一对一？”

每天课间的时候，杜暄都会站在女生队的最后一个，正好挨着林廷安。林廷安看见杜暄手里攥着一个很小的本，两个动作低看一，他小声问：“看什么呢？”

林廷安眨眨：“什么意思？”

赵老师说：“其实就是个君协定，杜暄承诺考三中中，我们可以保证安排他实验班。”

赵老师好脾气地说：“那我在这里等您。”

“一定行的。”林廷安非常有把握的地说，“孙睿都你叫‘暄神’，你肯定能考第一。”

“啧。怎么比一模之前还张？”林廷安嘀咕。

林廷安说：“杜暄，最后一科了，你一定要考第一啊，你理考第一我请你吃烤串。”

“谁让你非要我理考第一的？”杜暄哼一声，“我那儿时间全都拿来理了。”

理考第一这事儿不是说起来那么简单的，杜暄仔细地分割了自己的时间，尽量给理留了足够的时间。现在周曼每天都去培训学校接杜暄放学，盯得死，杜暄想偷个懒都不行。而林廷安要准备市赛，天天被胡坤训得在跑上嘤嘤嘤，两个人竟然连聊天的时间都没有。

杜暄没有跟妈妈一起去，留在了办公室。

赵老师拽过一把椅：“杜暄，依照我对你

周曼说：“考多少分都能三中？”

“啧，跟你说正经的呢，你损我什么？不知好歹。”

杜暄笑一笑，大满贯！

周曼看着前的那张A4纸，不甘心地问：“杜暄现在的成绩能排全市前两百吗？”

杜暄说：“你成语辨析题从来没对过吧？”

赵老师摇摇。

一模和二模之间号称隔着一个月，但是时间过得飞快，觉各区一模题还没完，二模就接踵而至。杜暄更是觉得时间迫，他一方面要跟学校谈签约的事儿，一方面要再突击一下理。

林廷安看着杜暄脸上明显的黑圈，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必须考第一啊。”

杜暄摇摇。

自为之’。”

“我妈妈的意思，就是让我自己看着办，以后别后悔。”

“你……还是决不去师大附吗？”林廷安斟酌着问，“其实你可以的。”

杜暄借着两臂侧平举的动作把小本在林廷安前晃了一下，上面全是英文单词。

杜暄好笑地说：“你这么说我压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