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暄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你觉得我上师大附好吗？”

“二月中旬，”杜暄说，“还有一个月就考了。”

杜暄对林廷安说：“要不然你先回去吧。”

林廷安一路都特别张地偷瞄杜暄，瞄得杜暄有儿。

就在他满屋转的时候，咨询室的门终于打开了，杜暄跟杨一鸣走了来。

“你张吗？”

林廷安说：“那当然了。”

“哼，刘跟你一样吗？刘会书法？刘会跆拳？刘100米跑第一？刘钢琴过九级……对了，你什么时候考钢琴？”

林廷安哼一声：“谁让你非上师大附的。”

“那你在外面坐一会吧，架上有书，自己随便翻翻，我跟杜暄同学谈谈。”

杨一鸣带着杜暄了咨询室，林廷安一个人在外间找了本书随手翻着。时间一过去，林廷安越来越着急，他打架背个分，德育找谈话也才谈了一节课，怎么考个全市第二名谈话要谈一个多小时？

“你……心理怎么了？”林廷安试探着问，“很严重吗？”

杜暄想了想说：“还行吧，我练得熟的了，我觉得应该能过。”

杨一鸣：“当然，全市68名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林廷安一听就不兴，什么叫“下次会考好”？他了腰，带着几分炫耀说：“他这次考得就很好了，全市第68名呢。”

林廷安摇摇：“我不回去，我等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哎，二木说得对，念书的时光真好，真单纯。

杨一鸣笑眯眯地说：“你还关心同学的，放心吧，你朋友的心理素质很好，他下次会考好的。”

杜暄摇摇：“中的课业压力大的。”

杜暄笑了：“你还有信心的。”

林廷安悄悄走到门边，趴在门边上听了半晌，失望地站直了：这隔音效果，简直了！

两个人一路聊着，慢慢回到了家。在楼底下，正好看到杜建成和周曼

“就是……你考试张的情况严重吗？”

林廷安认真地想了想说：“当然好了。但是太累了，其实我觉得就凭你在哪儿都能考上重大学，师大附和三中有什么区别吗？”

杜暄拽了林廷安一下，没让他再嘘下去，要是再下去下次考试打脸会更疼。

“什么怎么了？”杜暄看他一，“有个心理老师找我谈话我就是心理有问题呀，你是不是还觉得我变态呢？”

“你数学也考第一啊，你变态吗？况且这次第一是刘。”

“怎么了？”杜暄问，“你老看我吗？”

杨一鸣笑着嘱咐两个人回家注意安全后，目送两个人走了咨询室。

说起来，二木今晚好像煲了羊汤，要赶回家。

“是变态的，”林廷安啧一声，“我觉得能学成你这样的都变态。”

林廷安问：“老师，要谈多久？”

这要考第一是不是得关神病院？杜暄压力有多大？他会不会经常失眠？会不会抑郁？要是抑郁了怎么办？听说抑郁很危险的……

“怎么样？”林廷安凑过去问。

“什么怎么样？”杜暄眨眨看着他。

杨一鸣：“不知，那得看谈的度。”

“九级考完了还有什么？你要接着考专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