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你最近不是打球的吗？”

“那你不回去睡？”丁木把打开研磨，开始手磨咖啡豆，小小的甜品店里弥漫一咖啡的香气。

林廷安仿佛看到寒假海岛游的机票在冲他招手，听得格外认真。

丁木指指最角落，杨一鸣看了两，又摸睛架上看了一。

周日下午，林廷安不甘不愿地把语文书翻来：“你不会让我写篇作文吧？”

“唉，”林廷安趴在桌面上，“我找了个语文家教。”

“我去”。”他迅速坐了下去，大半个人藏在吧台后面，笑着说，“这要是被看见了可现了。”

青年笑着说：“还喝橙吗？”

杜暄用笔指指书：“看着，听讲。”

杜暄……

“啊，我逃了。”杨一鸣把大衣脱下来顺手放在椅背上，“老生常谈，听得我直犯困。”

林廷安不好意思地挠挠：“这不是‘短暂记忆法’吗？一般都这样，考前玩命背，一考完就忘光了。”

多好，能有一段安安静静念书的时光。

林廷安看着杜暄画在纸上的数字，惊讶地睁大了睛：“对啊。”

“会开完了。”丁木转去拿咖啡杯。

“人家记好，不像你，一篇课文背一个星期，过了一个周六就忘一半。”

杜暄：“放心，你写了我还得看，我没那么自。”

“一看你平时上课就不听讲，这些老师肯定讲过。”杜暄戳戳书页，“今天先给你把文言文挨个讲一遍，你下个星期的任务除了再背几篇文言文和诗词以外，就是把这几篇文言文的意思明白。”

丁木悄悄地端上来两杯茶，然后一声不响地坐回吧台后面去，顺手关了店里的音乐，他看着这两个孩忍不住笑了。

“有人呢。”丁木吓了一大，一把推开了杨一鸣小声说。

“两杯茶。”林廷安说。



“好的。”青年走回吧台。

穿蓝上衣的认真地讲，穿白上衣的杵着下拧着眉听，窗外的明亮而温和地笼着这两个孩，连同店里的空气都柔了起来。

林廷安凑过去问杜暄：“你每次都橙？你跟他很熟？你来过几次？”

杜暄翻开语文书：“是，不熟，两次。”

“你现代文和语言运用题不可能一分都不拿吧？”杜暄问。

“啊？有人啊？”杨一鸣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注意。”

杜暄的整理重很简单：100分的语文卷，字音字形文学常识成语辨析等基础通常占15分，课内文言文占15分，默写占6分，这些内容全都来自书本，都是死知识背一背就行。作文40分，只要够字数不跑题就有24分，这些加一起就有60分了。

第22章

“回去也没什么事儿，来陪陪你。”杨一鸣伸手搂了一下丁木的腰，迅速在丁木的边吻了一下。

林廷安放了心：“我请你喝茶。”

一会儿门铃响了，一个男人走来，丁木笑着打开了吧台的门。

林廷安招手叫人餐，走过来的依然是那个青年。杜暄都有儿不好意思了，满心望着这人已经忘记自己了。

“那他怎么知你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