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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2)

顾闻弦刚到家没多久,外便传来砸门声,叫嚷着欠债还钱和满不堪耳的脏话。他冷笑一声,说:“他们倒是起得早。”

“啊……”趴在床上的顾闻弦忍不住发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把聂歌的枕里,暗暗咬住枕

终于将顾闻弦上大块大块的伤理好了,聂歌自觉劳苦功,面对他这翻脸不认人的行为十分不满,将手里云南白药雾的罐重重往桌上一戳,然后没好气地说:“你行你上!”

学生们都觉得学校是黑社会,可学校好歹会放假,黑社会却是全年无休。

而他只是在聂歌的竭力挣扎中,轻松地扒下了他的底,然后在他光溜溜白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掌。

顾闻弦不笑地:“怎么,想试试?”

如果生活是一篇狗血,那么顾闻弦此刻应当说“你”。

“好啊。”顾闻弦说着,翻过的同时脚一勾,把聂歌撂倒在床,单手撑在他脸侧,“那我上了。”同时另一只手悄然向下,轻轻地住了聂歌的

“弦弦,要不……咱们就把房给他们吧。”顾妈妈颓然地坐在沙发上,低下,悄悄地抹了把泪。她四十了,但貌与风韵不曾削减过丝毫,往日富裕时,穿一袭得的旗袍走在梧桐树下,仍旧是这钢泥铸成的森林里一优雅的风景,只是一朝肩负起生活的重担,明媚的脸庞迅速地黯淡憔悴,像一

“我怎么觉得你这方法不对?”顾闻弦咬着枕糊糊地说:“一开始不得冷疗先冰镇,然后再敷把炎症散开么?”

聂歌大半张脸都埋在枕里,一双睛,滴溜溜地往后转过去,看见顾闻弦嘴角若有若无的笑,然后骂了一声“”。

在听到拉链被“嗤”地一声拉开时,聂歌死机的大脑终于重新运转起来,他惊慌地一把握住顾闻弦的手腕,厉内荏地:“!你想嘛?”

顾闻弦疼得泪都快要来了,一副牙齿几乎要将聂歌的枕啃破,终于没骨气地讨饶:“你轻!”

只可惜聂歌的词典上从没有“识相”这个词,他仿佛一个逛红灯区的老嫖客,从上到下将顾闻弦刮了一遍,然后满意地,“本钱不错。”

“你就是这么个求人的态度!”聂歌抬手朝顾闻弦光溜溜的上拍了一掌,“啪”的一声响起,两个人都愣住了,顾闻弦又重新把埋回枕里,聂歌尴尬地静止了片刻,又重新开始顾闻弦起来,边边说:“不这么药效怎么发挥啊,你自己凭本事挨的打,怎么没本事扛?”

,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鬼似的飘在浴室门,静静地望着他。

“可以啊,”聂歌朝他们床铺的方向一扭,“去我床上吧。”

的聂歌果然毫不犹疑地发嘲笑:“哟,妃的叫声还好听的,忍着嘛?叫来啊。”手上的云南白药雾又在某青紫的伤了下,然后不算温柔但也不暴地起来。

难言的尴尬从脚趾甲尖到发丝稍窜起,顾闻弦抓着扶着门框的手,忍住立即将门甩上的冲动,假装漫不经心地:“你在门呆着什么?想跟我共浴啊?”他撇过脸不看聂歌,只用角的余光幽幽地瞟了他一,盼望他能知情识趣地立即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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