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你什么天秤座啊，别以为我不知，你蟹的！”

唐错领会不了这个中意味，皱起了眉角，“说什么呢……”

唐错伸手向后一指，睛却看着唐绪，“……何众说吧。”

上了车，何众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唐老师好。”

唐错觉得何众从刚才开始就很奇怪，但是问他什么他也不说，所以他只能把何众这行为在心里归结为考试考怔了。

俩人在路边等唐绪的时候，何众一直一边颠着一边瞎哼唧，多动症一样。唐错打了他一掌，“安静。”

“安静不了，我跟老师吃饭张！”

“啊？”唐错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决定，“噢，在西站。”

众一，说，“我晚上和何众吃吧……”

最后到底还是何众选的，唐绪是他的老师，他跟唐绪又没有什么私下的集，所以他选馆的时候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不能选太贵的，应该也不能选太便宜的，还不能选难吃的。他挑来挑去挑了个有名的馆，在一个商场里。

三个人找了位坐下来，唐绪问唐错，“喝茶吗？这儿有贡茶。”

“唐老师好。”

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你和何众在一起吗？”

“都可……”话没说完，就被唐绪一个飞来的神堵了回去。

“那我去给你买一杯，何众呢，喝不喝？”

唐错想了想说喝。

没想到唐绪听了却说，“行吧，那我去接你们两个，一起吃。你们在哪？我去接你们。”

这一声虽说是理所应当，但是搞得唐错有尴尬。他平时在学校外面基本上不会称呼唐绪，都是直接以“你”代称，可是何众在这里，他还这样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吃什么？”唐绪问他们俩。

何众扒着副驾驶的座位不服气，“嘛我说啊，你说你说。”

唐绪刚要开车，听见他这么叫他立转过了，一下笑了来，“你跟着瞎凑什么闹。”

开车的唐绪分神听着他俩的对话，听到这句又笑了声。

何众扭回来看了看他，耷拉着嘴角说，“我觉得我刚才应该跟赵飞刀一起走。”

唐绪运气倒是好，今天没赶上晚峰堵车，不大一会儿就到了。

唐绪于是便要起，但唐错站起来说，“我自己去吧，没想好喝哪样，我自己去挑挑。”

唐错走了以后，何众就更尴尬了。他接过唐绪给他倒的，张望着四周打算找什么话题，突然看到了餐馆里的电视机正静音胡播放着的各新闻，便说，“哎？错错的女神得奖了？”

唐错耸耸鼻，不解，怎么他尊师重就是凑闹了。

唐错收起手机，奇怪地看着他，“你嘛？”

唐绪端着壶的手一顿，抬，眉梢上扬，“女神

唐错一脸严肃的转过，和他面对面，“我……天秤座，选择困难。”

“嗯，刚把室友送走，就剩我们俩了，我和他去吃吧。”

虽然何众从唐错的电话亮起来开始就一直歪着脑袋偷瞄，但是西站这么糟糟的环境，使得他的窃听行动非常失败。等唐错挂了电话告诉他唐绪要接他们去吃饭，他定在原地，别开脑袋，望着的天板“啪啪”拍了两下大。

“我不喝，我喝茶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