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怒：“你他妈是真傻还是假傻，我们爷三是倒斗的，你知啥叫倒斗不？给警察，你脑袋撞猪上了吧？”

胖看了很久，可能也不敢肯定，于是非要指给我看，我没办法，只好顺

我看他似乎很有把握，没理由怀疑他，问他：“那能不能看来是怎么造成的？”

我叹了气，想起这个女人以前那神采飞扬的样，不由叹，说：“那行，我看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到底哪里了问题，我们也别在这里胡思想了，先把她带去再说。”

我被他说的没脾气，只好去看闷油瓶，他正在用手电照她的睛，看我们转过来，说：“不用争了，她的瞳孔呆滞，反应很慢，比‘吓傻了’要严重得多。不可能是装来的。”

我和她相的时间不多，要通过她的动作来判断她是不是假装的，本不可能，说：“这东西一时半会儿也判断不了，我看我们把她绑起来，先带去再说。到时候直接报警，让警察去理这事情。”

胖摆摆手，说：“得了，我看你也没什么好办法，咱们还是看这位小哥的，指望你，黄菜都凉了。”

我看他扯到哪里都不知了，骂：“打住，他妈的你革命片看多了，想学国民党特务？你看她这样，你下的去手吗？”

胖仔细照了一下，突然皱了皱眉，好像看到了什么。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看不到，只听他轻声问我们：“两位，你们看这最里面，是不是一棵树？”

我的视力没胖好，也不知里面有什么，现在只指望他什么都看不到，快死了这条心，这个地方我是一分钟都呆不下去。

心，我们还是小心好，要不，我们一人甩几个掌给她，看她有什么反应？这女人很要，我们几掌下去，任她是什么贞洁烈女，铜铁臂，也——”

这提议他们都没意见，一致通过，胖对闷油瓶说：“那就这么着，也别磨蹭了，这地方这么邪呼，我们四看看，如果没什么东西就赶快去吧。”

我本来已经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一说起来，上觉得一阵寒意，直想上就走，不过看他们两个人各有各的目的，也不好说来，只好着了。

闷油瓶摇摇，说：“这方面我只懂，也是自己检查的时候听到的，要再一步判断，我就无能为力了。得去专业的医院。”

我还真想懵了，被胖一说，真想打自己一掌，心说他娘的怎么心态还没调整过来，又把自己当古董摊的小老板了，忙对胖说：“我前几次下盗都是赶鸭上架，心里一直还当自己是个好市民，习惯了有困难找民警，嘴一快就说来了，你就当我放。我重新说。”

胖上转，用手电照了照的，我顺着他的手电光看过去，只见这并不很长，在几十步外，已经可以看见底的东西，但是手电的穿透力不够，只照个廓。

胖举起他那大掌，对着阿宁的小脸象征的甩了两下，发现还真下不去手，气：“只可惜你胖爷从没打过女人，那他娘的你说怎么办吧？”

我“啊”了一声，说：“古墓里怎么可能有棵树，这里又没光，有没人给他浇，要真有树，也早烂了。”